“疼疼疼——!”
“至于吗?就不小心扯到了一下…”
“你皮糙肉厚的当然不至于,本座呢?”
……
吃完早饭后,秦琅和卓北北的房间内,秦琅在给卓北北重新穿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了她的马尾,引起宗主大人一阵吃疼。
之所以又要重新穿衣服,是因为秦琅发现早上给她里外穿反了。
只不过当时并没有发现。
直到刚才,吃完早饭的秦琅回房来安慰不高兴的宗主大人的时候,秦琅忽然发现,平常掌心里的那一包软乎乎的柔和,居然多了一些毛毛糙糙的触感。
秦琅这才发现原来卓北北的新裙子穿反了,从里面翻出来一些缝线,让他的手感并不是很好,于是又给她脱掉重新穿。
……
“既然喜欢双马尾,就要多习惯被扯,小小年纪就吃不得这点儿疼,以后还经得起什么大风大浪?”
“你才小小年纪!目无尊长的臭小子…”
卓北北并不觉得在双马尾这件事上,自己将来会经历什么大风大浪,等秦琅脱掉她的小襦裙以后,马上就抬脚试图给予回击,秦琅一个眼疾手快捉住了足腕。
“啧,怎么这么小心眼呢?”
秦琅白了她一眼,把她睚眦必报的小脚扔回去。
卓北北不屑地哼了哼,然后一沉吟,问道:
“关于苏银瓶的态度,秦琅你怎么想?”
“什么态度?”
“哎呀,就是她老想本座和沐玄离和解那一套…伱呢?你也跟她一样嘛?”
“别问我。”
秦琅的态度之前早就定下了,不好管,不想管,也管不了:
“要是我某天有了你们那个级别的实力,我才可能会考虑去管。”
但即便到了那个时候,秦琅能做的,大概也就是把卓北北和师姐拎起来,各自打几下屁股罢了。
端水嘛,就是这样的。
非要分个胜负,那就比比谁的更弹好了。
“话说…”
想到这里,秦琅停下给裙子翻面,若有所思地看了卓北北一眼:
“北,我师姐她…到底有多厉害?也跟你一样吗?”
“那当然~!”
卓北北唇角得意地一扯,坐在椅子上双手掐腰挺了挺胸:
“全盛的时候,沐玄离虽然比本座只差一点点,不过还是可以得到本座的认可哒~”
“我问我师姐呢,你狂个什么劲儿…”
“废话,你要是不承认本座厉害,会问她跟本座一样吗?”
“行行行,所以我师姐,或者你,到底到达了什么境界?传说中的大宗师?”
“切~”
卓北北嘴角的得意更浓了:
“区区大宗师,安敢与本座相提并论。”
“……”
“相比之下,大宗师是蚍蜉,本座就是扶桑神树,大宗师是萤火,本座就是皓月…诶疼疼疼——!”
……
这货典型的属于给点儿阳光就灿烂,给点儿春水就泛滥,好好问她个问题,转眼就吹的没边儿,秦琅实在听不下去了,熟练地揪起了她的小脸儿。
说来也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