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好说,但好像是送了贺礼的。”
“啧啧啧,过个寿辰连摄政王也给面子,我以后要是有这地位…那圣上呢?该不会也…”
“嘘——!想什么呢?天子身份能一样?还有啊,提摄政王就别提圣上,谨言慎行!”
……
迎宾大堂及其外院,已到的宾客坐满了里外,喧闹声中不乏各类窸窣的讨论。
“对了,楼外楼那帮人怎么了?”
“是啊,传言他们掌门跟刘镖头的女儿定了婚事,怎么看起来心情一般啊?”
“害,说是在景州碰瓷凝香馆,死了个护法和弟子。”
“啊?这么说来,前段时间所谓的天合宗主重现江湖,是真的?”
“这事儿吧,具体得问跟他们同行的点苍派…”
……
其实用不着询问,点苍派的人行事向来不拘一格,看乐子传乐子也向来很积极主动。
此时除了其掌门坐于大堂以外,点苍派的掌门之子方不悔,也就是曾经在剑平县跟秦琅打过架的光头,早就带头领着一群黑色劲装的门人,在人群当中窜来窜去,分享楼外楼在景州府的遭遇。
……
“…你说哈,也不知道他们楼外楼怎么想的,非要去碰瓷凝香馆,这不是找死吗…”
“…说白了就是看凝香馆这几年生意不太行,自己掌门又刚刚突破宗师境,还搭上刘镖头这条线,所以就飘的找不着北了…”
“…哈哈哈,那帮装模作样的娘娘腔,结果万万没想到天合宗主会出现…”
“…天合宗主当时就说了一个字,死!你们猜怎么着?那蔡元峰直接化为脓水了!噫…”
……
别看点苍派的人表面和行事都足够五大三粗,但在说书这一块的文学功底倒是颇有天赋,当时的场景被他们左一句右一句,添油加醋地描述的格外精彩。
很快,各路或调侃或唏嘘的复杂眼神,就全部投向了坐在院子里的楼外楼那一桌。
楼外楼的弟子们一个个面色黢黑,跟身上穿的白袍形成鲜明的对比,本来谨遵掌门欧阳淳的嘱咐隐忍了半天,却终究还是破了防。
啪!
于是,领头的一名大师兄还是没忍住拍了桌子站起身来,脸色一阵红一阵黑地怒视着点苍派之子:
“方不悔!这是刘镖头的寿宴,请伱管住你的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