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祥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喜悦震惊之中走出来呢,他的银子就被人盯上了,沙都尉的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车上的箱子看,眼睛都红了,“侯爷,这是多少银两呀?”
万敛行一点都不避讳,笑眯眯地朝着沙广寒伸出五根手指,每根手指还不气人一般地跳动了几下。
“五十万两?”不光沙广寒震惊,那还沉浸在震惊里面的陈公祥得知是五十万两的白银造诣愣怔在了当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万敛行说:“这还不一定够呢,别大惊小怪的。”
沙广寒说:“侯爷,你那么有钱你还找我要钱,你再借给我点银子吧,我不需要五十万两,你再借我五万两就成。”
万敛行心里发笑,这大阆的皇上可真不干人事,这掌管两万人马的大都尉为了点军饷反反复复的发低三下四来求他,万敛行心里清楚,这沙广寒不是服他,而是看上了他手里的银子,把他当摇钱树了,被万敛也成功地用金钱牵制住了沙广寒,让这人离不开他的掌控。
话说这太守和都尉本来就是各司其职,谁也管不着彼此,这硬是被万敛行压了一头的沙广寒就输在了他自己的兵不强马不壮,他的兵一直就处在一个吃不饱饿不死的阶段,粮草都要他这个都尉四处的奔走,他是整个大阆国里面待遇最差的都尉,这闲时若不养兵,打仗的时候这兵也都成了不中用的草包了,不过奇了怪了,历年来的历代皇上,都没正眼去瞧过奉营,连带奉营的一众大小官员都不收待见,这爹不疼娘不爱的奉营自此就成了罪臣贼子的流放之地。
不过想从万敛行的手里弄走点银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精明的万敛行已经开始向他讨要欠款了。
“先把欠我的那三万两还了再说。”
“侯爷,你要是这样,我就把这银子抬走两箱了。”
陈公祥一听,挡在了马车的前面,“大都尉,使不得呀,这是救末春县百姓于水火的银子,一分都动不得呀。”
只见陈公祥当即命他的衙役们牵着马车把银子入库,这银子都送到他们末春县了,他绝对不能让沙广寒给劫了。
万敛行拉着沙广寒说:“老沙,咱俩的事情咱俩回头再说,老陈的银子你就别惦记了。”
沙广寒捏捏自己下巴,说出的话别有深意,“侯爷,别的县也没见您出这么的银子,侯爷这么照拂末春县不会是有何私心吧?”
万敛行被他气笑了,“我有何私心?你给我说说。”
“你和陈公祥现在可是亲家了。”
“亲家怎么了,亲家我就差别对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