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几步检查那被绑着的小妇人,看她虽然已经被迷晕,但实在美貌,若是自己低价收去了,以后调教好了,一定能转卖个好价钱。
心里起了贪念,便顾不得许多,眼睛里闪着精光便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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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今日游承睿被同僚们叫来东城最负盛名的望仙楼吃酒。
京中安稳,东城司最大的案子不过是些打架斗殴的官绅纨绔,游承睿闲得腿脚都要发慌了。
正好来酒楼放松放松筋骨。
他可不是他那两个古板不化的哥哥,也没承袭游家的血脉,搞什么永不纳妾、洁身自好的噱头。
偶尔同僚们叫了来花楼,遇到真的合心意的姑娘,他也不会故作矜持。
可是今日...
望仙楼说是新进了一批绝色,可挨个赏了这么一圈下来,都是些庸脂俗粉!
娇艳的太过张扬大胆...
清纯的又小家子气...
身上浸了八九层的脂粉气味,一点都没有女子的清香。
游承睿不禁想要下楼透透气。
此处正是东城司管辖的地界,同僚和花楼的老鸨都奉承着,生怕这位指挥使不痛快,看游承睿要下楼,当即就招呼了个最美艳的花娘陪着一起。
游承睿刚起身,就被那花娘缠了上来,浓重的脂粉味道直冲脑门...
他伸手直接将那花娘推了个趔趄,冷声斥道:
“滚,让我自己一个人。”
便推门下楼了。
望仙楼后门有个荷花池,此时应该覆了白雪,映着松柏,到可以吹吹被熏的生疼的脑仁。
他出了后门吹了吹冷风,刚清醒了一点,就看到面前两辆马车呼啸而过,一转弯进了旁边的巷子。
后面的那辆帘子被冷风一掀,露出半张冷艳妇人的脸,游承睿瞳孔骤然缩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