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琴默听出华妃的语气有些好奇,便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
“就像嫔妾刚才说的那样,富察贵人唯一知道的,无非就是刘畚的事情,但在件事情上,她手里同样是没有什么真凭实据的!”
曹琴默道:“哪怕她想通过齐妃来攀上皇后,那又能如何?皇后等闲也不敢与娘娘为难,何况……娘娘别忘记,咱们给沈贵人准备的‘大礼’本就是要让大家都知道的!”
“你的意思就是说,让富察贵人闹腾去,我们只当不知道,回头出事,那也是她的结果?”
华妃按照曹琴默的话,进行了一番自我理解,然后看向曹琴默,不解地道:“那本宫这一番谋划就白白给旁人做嫁衣不成?”
华妃一向都是不愿意吃亏的,所以,一想到自己的局会凭白便宜了别人,她心里就感觉很不得劲!
“娘娘,您可不能这么想啊。”
曹琴默笑着摇摇头,“刘畚的药方沈眉庄假孕,未来,肯定是‘纸包不住’,那究竟将由谁来揭开这个‘纸’呢?嫔妾愚钝,只知道有那么句话,说是‘君子不立于危墙下’,在嫔妾看来,娘娘便是如此,所以,让富察贵人沾沾自喜,未来皇上震怒,她必定是头一个被牵连的!”
为了让华妃听明白,曹琴默又是夸又是捧,却是都快要把华妃吹上天去了。
如此好说歹说,华妃总算是听懂了,看着曹琴默的目光也是温和了许多。
“如此说来,富察贵人走的反而是恰到好处了?”
华妃道:“罢了,那就这样办吧!本宫倒要看看,她能得意多久!”
华妃此言一出,包括曹琴默在内,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因为华妃一说这样的话,那就表示她是将曹琴默的规劝给听进去了。
……
“你们娘娘还没有回来么?”
长春宫里,富察贵人和桑儿一起待在一间偏殿,此时显得有些焦躁。
之前,富察贵人就是看到了一个很像颂芝的人正在靠近。
为了自己的安全,她强行打断了桑儿与翠玉的话,然后就闯了进来。
因为翠玉也知道富察贵人和齐妃的关系很不一般,哪怕最近来往少了,可是富察贵人以强硬的态度要进来,她一个小宫女,还真的是不敢的。
于是乎,富察贵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带着自己的宫女成功躲进了长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