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研亲自雕的那个人的五官,看起来和谢蓝玉的样子有七八成像呢。
顾言笑夸赞说:“嫂子,你可真有本事,竟然能雕刻出人物了。”
余研谦虚地回答:“这没什么,多亏你们把雪堆得结实,我的雕刻出来。”
阿馨早就按捺不住了,扯着嗓子喊道:“大哥、二哥、三哥,你们快点出来见娘?快点来看娘啊!”
之前喊他们出来玩雪仗,一个个都没兴趣,而现在一提到他们的娘,立马从屋里冲了出来。
一出门,就见院子里那个雪人,简直跟他们娘一样俊俏。
阿馨高兴得手舞足蹈,开心得不得了。
余研雕刻的雪人,可不仅仅是前面漂亮,后面的裙子和头发,也要精心打造雕刻。
之后,三兄弟也参与进来,余研让他们做最后的收尾工作,自己和顾言笑在旁边看着,指点着。
等大伙儿齐心协力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谢蓝玉的雪雕作品被安置于庭院之中,直至姑嫂二人离去之际,阿馨依旧与兄长们兴致勃勃地围观欣赏。
在林子墨沉睡之后,国家的重任便落在了谢蓝玉一人的肩上。
她在御书房的后殿夜以继日地忙碌,尽管心中牵挂着孩子们,但面对当前的局势,她却无法分身,无暇顾及。
晚膳时分,顾言笑和余研一起来陪谢蓝玉吃晚饭,跟她说了四个小家伙的情况。
谢蓝玉眼眶一红,将一口饭塞入口中,声音哽咽。
顾言笑在她背上顺了顺,说道:“哎,我就知道,我把阿馨说的告诉你,你一定会心里难受的。”
谢蓝玉含着泪,带着笑,说:“谢谢你们,替我陪他们,帮我照顾他们。”
顾言笑道:“嘿,玉儿!我跟你说过我嫂嫂的画技吧,简直厉害得不行!上次她画的顾言诺的裸画,竟然卖了几千两银子呢!”
谢蓝玉眼睛瞪得大大的,吸了吸鼻子,惊讶地说:“这事儿你还没跟我讲过!”
顾言笑兴奋得手舞足蹈,说:“嗨,我嫂嫂的作品可是一幅难得,江陵城里那些贵妇人都抢破头了。”
谢蓝玉这会儿被转移了注意力,之前的酸楚情绪都烟消云散,她问道:“为什么要画顾大哥的裸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