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道，我看见了姜楠这孩子，这孩子从孤儿院出来以后，就没有回来见过我。”

“可是我认得出他，嘿嘿，他那衣服是奶奶我用毛线一针一针缝起来嘟！”

老者的眼神有些自豪，可自豪之后，又全是心疼。

“你晓不晓得我看见娃娃穿着那件毛衣的时候，呃有多心疼啊！”

“心在滴血啊！”

“我养了他三年，他从我这出去三年，一件衣服都没换过，一件衣服都没换过啊！三年以后还是穿着我给他织的毛衣...”

“这孩子，为啥会这么苦？”

“那时候，我晓得那是姜楠这娃子，这娃子身边站着一个女孩，我记得，就是你，我记得，真的记得，那时候就觉得这个女娃娃长得怎么这么俊...可是我还在看你这女娃娃的时候。”

“我就看到哗的一下你被一个小孩推下了河！”

姜胭脂连忙问道：“是谁？姜楠？”

“你这女娃娃想什么？姜楠这孩子从来不干坏事，怎么可能把你推下去？”

“那时候，你身边还有一个男娃娃，我不知道这男娃娃怎么这么坏？”

“他就这么把你推了下去...”

“然后姜楠就哗的一下跳了下去，你知不知道我这个心脏，给吓得...”

“姜楠把你扶上岸，我想去看看，可是我身边带着孩子，被拽着回来。”

“那晚上我一晚上没睡着...”

“心慌啊...”

姜胭脂彻底懵了，甚至有些不自觉地腿软...

她扶着房门，腿脚发颤...

甚至有些耳鸣，她真的懵了...

她没有想过这一层的因果关系...

真的没有想到..

姜胭脂的手掌扶着额头，满眼眩晕，她的后背都是汗，冷得发亮。

怎么可能呢...

真的怎么可能呢...

一时间，姜楠在山路上，满身浸泡雨水的背影，在姜胭脂的眼前愈演愈烈...

甚至出现了一层又一层的幻觉...

如果救她的是姜楠...

那推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