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果然,青衣男子放下茶杯,眼神冰冷地盯住此人,淡然道;“很巧,我也看你不爽,不用废话了,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狂妄!”
还不等隋赤岭发话,他身后的几名手下便已经忍不住了。
区区一个武夫,竟敢对一群修士口出狂言?真以为这是俗世江湖?
“大哥,这小子太狂妄了,不如先让我来给他放放血,好叫他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老大。”一名粗犷汉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隋赤岭却只是摆了摆手,制止了这种行为。
他紧盯住跟前的青衣男子,一时间内心错综复杂。
江湖武夫他见过很多,其中不乏被人奉若神明的所谓的武学宗师,到他面前一样屈膝求饶可怜如蝼蚁。而眼前这个人,不卑不亢,面对几次试探都无动于衷,甚至对自己的实力有绝对的自信。
这种人一般要么是真有本事,一般要么是真傻。
隋赤岭相信是前者,毕竟这是个人吃人的世界,真正傻的人,早死了。
同样,他也不傻。
“哎!”
隋赤岭出人意料地长叹一声,而后又自嘲一笑:“踢到铁板了,我隋赤岭愿赌服输,甘愿受罚。”
呼!
隋赤岭话音刚落,青衣男子便动了。
只是一拳递出,带着呼啸的风声,无尽的拳意如洪水倾泻,隋赤岭端坐原地未动,他身后的几名随从却全都倒飞出去,将酒楼的一面墙都砸塌了。
隋赤岭以自己的身家性命进行了一场豪赌,事实证明他赌对了,青衣男子那一拳只是给他一个教训,并非真正想杀人。
那只拳头,就停在他脸上,并未再进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