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壮着胆子问：“敢问……是什么老毛病？”

“腰疼。”

顾寒：……

乌龟也有腰？

众人一愣，脑子里下意识闪过了这个念头。

“知道我为什么腰疼吗？”

老龟自顾自又问了一句，虽然控制着气势，可依旧震得顾寒气血翻腾，难受得差点吐血。

顾寒眨了眨眼，“龟前辈，我承认，我刚刚那一剑是重了点……”

老龟沉默了一瞬，“现在的小家伙，都这么狂妄的吗？你那一剑，连给老人家我挠痒痒都算不上！”

顾寒不说话了。

有点尴尬。

“不过说不定。”

老龟叹了口气，又继续道：“我这腰疼的毛病，倒的确跟你有点关系。”

“什么……关系？”

“你的剑。”

老龟的话很慢，“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谁？”

“也是个拿剑的。”

老龟大致形容了一下，“不过他没你机灵，有点憨。”

憨？

顾寒心里一动。

他看得出来，老龟似乎对他没有恶意，又问道：“前辈可否仔细形容一下，他还有什么特点？”

“时间过去太久了，有点记不得了。”

老龟努力想了想，又道：“不过你那一剑，跟他的那一剑，有一点点像……对了，他还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

“什么？”

“他说，他只会一剑。”

“祖师？”

顾寒脱口而出。

剑修。

长得憨。

出剑和他有点像，更关键的……对方只会一剑！

根本不用排除法。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失踪十万年之久的玄天祖师！

老龟微微点头，带起的罡风差点没把顾寒吹散架。

“原来，他是你祖宗。”

顾寒：……

“龟前辈，祖宗和祖师是两回事……”

“重要吗？”

“是不重要！”

顾寒也没解释这二者的区别，顺着老龟的话说了下去，“倒是没想到，您竟然认识我家祖师，那我叫您一声龟前辈，倒是很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