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眼不识将军,少罪。小吏姓宋名江的便是,添为郓城押司一职。”
许安眼前一亮,不可置信道。
“可是那闻名山东半边天的呼保义,及时雨宋公明乎!”
宋江急忙拜道。
“些许薄名,不想将军竟知,正是小可。”
许安起身向前拉住宋江,亲切说道。
“久闻大名,无缘不曾拜识。”
一军指挥使许安如此热情,宋江诚惶诚恐道。
“惶恐!将军高位,宋江亦是早闻将军大名,渴仰久矣!”
宋江的名声确实很大,山东州府上下只要是涉及到江湖底层的尽皆知晓,许安虽是永安军副都指挥使,可他亦是个混迹黑白两道的,江湖上的消息亦是有所耳闻,自然晓得宋江。
官场上,许安的地位比宋江高,江湖上,宋江和许安的地位宛如官场上一般差距。
许安若是个无能的,他大可打官腔应对宋江,但他是个有想法的,故对宋江礼遇。
许安连忙拉着宋江回到座位,欲让宋江坐在身旁。
宋江赶忙推辞道。
“将军,小可不过是个微末小吏,哪敢居于此位!这般岂不是不知好歹!”
许安身旁的是许安心腹统制官薛鳞,他连忙起身拉着宋江落座,几番推辞下,宋江拒绝不得,只能坐在许安身旁。
帐中将校亦是听闻过宋江,纷纷拜见相谈。
居于末座的赵得看宋江与自己一般的微末身份,竟能得许安如此礼遇,心中早就嫉妒的滴血,恨不得取而代之。
高坐主位的陈思平亦是如此,见众人对宋江百般热情,口中好话不断,都快超过平时自己的待遇了,语气幽幽道。
“许指挥,此人不过是个押司小吏,赏个末席便是,尔等为何如此尊崇!难不成就无将官威仪!”
听到陈思平这般话语,许安只觉其废物,内心暗忖道:
果是个蒙荫子弟,真被虚荣繁华迷了心智,难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