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陌生又熟悉的家,刘玄心中略有感怀,却不多作矫情,直奔养父卧房。
为了睹物思人,房间内的摆设一切如刘父生前一般。
凭着记忆,刘玄一番查看,就找到了刘父藏于床下的藤箱。
打开一看,果然婚书就在其中,还有十锭大金,约莫百两,及数封书信,多是署名青州刘太公。
刘玄也是服了前身那榆木脑袋。
尊重死者,可你也不能连房间里的遗物都不清点啊。
前身就没有想过刘父床下有重要物品,且刘父是突发恶疾去世的,半点话语都不曾交代,故这些东西一直都被藏于床下。
难怪刘玄一点婚约的记忆都没有。
天色将晚,刘玄暂且在家中胡乱歇了一夜。
次日天明,刘玄上街买了些祭品果礼,重新给大门换了把锁,牵着宝马向城外十里坡行去。
那十里坡是刘父刘母的坟冢所在。
于情于理,刘玄应当给养父母祭拜一二。
祭拜完后,刘玄上马离去,方行六七里,遇见一酒家前,七八人正在与一人打斗。
刘玄本不欲多管,可见那被围殴的汉子手中竟使得一门奇门兵刃,不由惊奇。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折凳不出,谁与争锋。
今日也是让刘玄长见识了。
那汉子手中竟然提着一把铁锹,舞得虎虎生风,三两下间,打得七八人落荒而逃。
一人边跑边回头喊道。
“陶宗旺,你给我等着,有我赖皮蛇一天,这光州你就待不下去一天!”
陶宗旺心中不忿,将手中铁锹举起作投掷状,吓得那人头也不回的逃去。
见酒家众人立在一旁观看,陶宗旺怒道。
“兀那厮鸟,恁看甚,也想吃爷爷一锹不成!”
一个倚在窗前的酒保伸手指向路旁的刘玄,嬉笑说道。
“怎的,旁人看得,俺就看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