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哥哥,那厮虚有其表,拎不动这些金银,只是卷了些碎银房契罢了。”
刘玄思量一番,便知王富贵的想法。
这是还有卷土重来的心思啊。
想来是将梁山众人当作流匪看待,以为只是抢掠一番就会离去,到时他依旧可以回到王家村继续作威作福。
可惜,刘玄不是寻常绿林恶匪,他是要收民心的。
红旗闪闪,赤帜翩翩,梁山众人仗刀持弓,数百村民挤作一团,打麦场上喧喧嚷嚷。
“村老,这梁山贼...好汉是要如何啊?”
“是啊,村老,他们都抢了狗大户,总不能还要抢俺们吧。”
“村老,您说怎么办啊!您拿个主意呗?”
白发斑驳,面皮沟壑的麻衣老者,听着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询问,浑浊的眼里似有一道精明闪出,暗含喜意道。
“放心吧,人家梁山好汉不是说了替天行道,除暴安良,只杀王富贵这个天杀的嘛!”
“那领头的一看就是个仁心守义的汉子,必不会如那恶狗到处迫害乡亲们的。”
“咋的,恁们除了这身衣服,还有啥,啊!”
村民们沉默了,是啊,个个穷的叮当响,还操什么闲心,有这功夫不如想想明天吃啥吧。
见村民聚齐,刘玄大手一挥,宋万便将哭诉求饶的王富贵单拎出来跪在众人面前。
瞧着往日不可一世,欺男霸女的王富贵,如今伤痕累累,屎尿齐流的乞饶模样,村民们惊讶不已,立于前方的麻衣老者更是泪眼朦胧,口中呓语不断。
刘玄看着百态不一的村民,高声说道。
“我梁山替天行道,除暴安良,专一扶危济困,打抱不平。”
“王富贵,伤天害理,恶行累累,罄竹难书,往日里多行恶事,今日必遭清算。”
“朱贵,述诸恶行。”
早已准备的朱贵踏前一步,庄重道。
“王富贵,所犯恶行有以下几点......”
随着朱贵缓缓念出王富贵的恶行,村民们越听越是心酸,打麦场上一片泣声。
见状,刘玄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