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的性命还在人家手里,是生是死都尚未可知,这厮鸟是被驴踢了脑袋不成,怎么敢大放厥词的!
果不其然,李虞候话未说完,朱贵的脸色就阴沉下来了。
自从刘玄成为梁山之主,还没有人敢对朱贵这么大声说话过,李虞候算是第一人了。
既然是第一人,那么朱贵就得好好招呼李虞候。
只见朱贵挥挥手示意了一下,押着李虞候等人的战兵也不用朱贵多言,便顿时明了朱贵的意思。
能够入选战兵的都是梁山嫡系,他们亦是知晓大当家刘玄没有诏安的意图,早就对前来诏安的李虞候等人不爽了。
只是陈宗善几人先前太老实,才让他们没有找到机会好好教训一顿。
如今李虞候这个不怕死的跳将出来,正是合了他们的心意,尤其是还有朱贵的示意,他们可得要和李虞候好好玩玩了。
一阵秋风吹过,卷起满地黄叶。
陈宗善等人不由打了一个激灵,感到丝丝寒意。
随即李虞候就被五七个身强力壮的大汉拖到一旁围将起来。
不待李虞候反应,战兵们上去就是轮流赏了他一个最爱吃的大嘴巴子,紧接着便是一顿拳脚相交。
战兵可没有什么打人不打脸的习惯,反而是挨到李虞候哪里,就大手大脚的好一通招呼,直揍得李虞候哭爹喊娘。
原本李虞候还想硬气一点,装个硬汉模样,不教落了朝廷颜面,但战兵听他还敢嘴硬,下手也是更重几分。
一个人叫喊,一群人痛打。
不多时,李虞候实在扛不住了,再硬气下去,他怕是就要提前去见祖宗,只好求爷爷告奶奶,屎尿齐流的痛呼起来。
“好汉爷爷饶命!”
“不要再打了!”
“我口无遮拦惯了,求各位爷爷手下留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