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将军一时被温以缇唬住,随即一想他手里的证据,开口道:“哼,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休想唬我,你私藏瓦剌细作,本将军是按大庆律法封城搜查,将你关押牢内也是按律审查,本将军何错之有,倒是你伤及朝廷武官,抗拒审查,你才是罪加一等!”
温以缇突然用力把刘俊向右侧一抛,“扑通”一下,刘俊如同死鱼般倒在了地下。
“那好啊,”温以缇开口轻描淡写地喊道,“边将军就先有一条罔顾属下安危的名声好了,这刘俊中了我的毒,又流了这么多血,没我的解药自然死定了!”
边将军神色一变,他就说刘俊怎么能毫无反抗的余地就被这小丫头给制住了,原来是下了毒。
他下意识地朝着刘俊的方向看去,但下一刻突然心头一紧,右眼的余光仿佛有一道银色闪光袭击而来,他本能地朝后一躲,一只冒着寒光的飞箭,顺着右侧脸颊划过,片刻,脸上露出细丝般的血痕。
温以缇正举着袖箭,脸上露出一抹失望的表情。但心里暗暗期待着药效发作,她见边将军至今都没有异常,紧张万分。
边将军摸了一下脸颊,发现有血迹,顿时雷霆震怒:“你个小娘养的,你敢偷袭老子!”他立即挥拳朝温以缇脸上打去。
温以缇眼睛都没眨一下,死死地盯着平西将军,那目光仿若利箭,透着坚定与决绝。
而下一刻,突然出现一双孔武有力的手,如铁钳一般按住了平西将军在空中挥舞的手臂,任凭他再怎么争执扭动,都纹丝不动。
平西将军连忙转头,恶狠狠的对着赵锦年道:“侯爷,你这是何意?”
赵锦年年轻飘飘地道:“平西将军,如此难为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大丈夫所为,本侯看不惯。”
下一刻,他毫不客气地用力直接将平西将军的手甩开。
温以缇立即像炮火一样,逮谁冲谁发作,立即对赵锦年道:“赵侯爷,你也别装了,什么瓦剌的细作,这都不是你们设的圈套吗?”
温以缇死死地盯着赵锦年的眼睛,试图从中察觉到一丝端倪。
“看来侯爷的怜香惜玉是用错了地方”平西将军毫不客气的嘲讽道。
赵锦年听后也不生气,只是神色淡然地道:“温大人可是误会在下了,本侯可从未认定温大人藏了瓦剌细作。”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