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指了指在墙角那里跪着的栓子,“他就是那个邱侍卫的儿子。”
说罢,这名男子指指八仙桌另一边的一把椅子,示意冷溶月先坐下。
冷溶月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走过去,坐在了椅子上,听他把话说下去。
这名男子又说道:“这个妇人从昏迷中醒来后,她就告诉鲁淮,刚刚来过的那位姑娘,长得太像勤兴侯冷显的先夫人!
她还说,或许是他们当年做下的恶所招的报应来了!
鲁淮当时听了大吃一惊!
他只迟疑了片刻,便立刻收拾了一个包袱,准备丢下钱氏再次潜逃。
却没料到,你们离开了,我们还在。
当然,你们回来得也够快!
就是没有我们,他也一样跑不了!
总之,他被我们拦截了,这次没能潜逃成功。
至于其他的,我还没来得及问。
你回来了,咱们正好一起来问。”
冷溶月点了点头,转身看向跪在地上的人,“我是该称呼你栓子爹?
还是该称呼你赵祥?
还是直接称呼你……鲁淮鲁大夫?”
跪在那里的鲁淮抬起头看了一眼冷溶月,又慌忙将头垂了下去。
他只跪在那里,闷不作声。
“鲁大夫,你不准备对当年的事说些什么吗?
八年多了!
你当年造下了孽,躲在大石村这里八年多,安稳的日子过得可安心?
安稳的日子过得可安乐?
你做过噩梦吗?”
冷溶月坐在那里,直直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的鲁淮。
鲁淮沉默了半晌,慢慢地抬起头,看向冷溶月,“你真的是……”
“栓子娘不是告诉你我是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