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运听了冷溶月的话惊异不已,“容姑娘是说,那罗运曾经……可能……?”
冷溶月摇了摇头,目前还不敢确定。
只是……只是因着有些线索能够追溯到他的身上。
至于结果如何,还需要仔细核查。”
罗运听了,皱着眉头坐在那里,半晌不语。
冷溶月也不急,只静静地坐在那里。
罗运想了很久,才开口说道:容姑娘,我来大石村要比栓子爹晚上了一年多。
他之前的事,我还真不知道。
至于来大石村后的事嘛……
容姑娘也知道,我一人独居,进山采药也是一个人,和村里的人几乎都不来往,只是见面点头而已。
要说来往多的,也就是孙里正了。
我进山了,一走就是几天,他会来替我照看一下门户,替我翻一翻晒着的药材;
赶上阴天下雨,他也会帮我把晒的药材收进屋里。
我们之间算是走动得多一些。
至于栓子爹的事……也只是在平日里和里正的闲谈中,零零星星地听到过一些。”
“那里正叔都说起过栓子爹什么事呢?”冷溶月问道。
罗运抬头看向冷溶月“容姑娘,我也不知容姑娘具体要了解栓子爹哪一方面的情况?
也不知,里正说起过的那些……是不是对容姑娘有帮助?
我就姑且将我听到过的,见到过的都转述给容姑娘吧!”
“好!”冷溶月点了点头。
罗运边想着边说道:“说起栓子爹来大石村的时间,他比我早了一年。
确切地说,应该是有八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