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会是什么人干的呢?”栾惜莹皱眉问道。
“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呀!”洪德帝也觉得纳闷儿,“干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皇后栾惜莹嗔了洪德帝一眼,“干净利落是干净利落了,只是……
唉!只是可惜了那些东西!
那些可不是勤兴侯府的东西!
更不是勤兴侯和那个殷氏的东西。
那些东西……可都是宝珍的呀!
如今就是咱们溶月的。
咱们溶月命可真是够苦的!
自己娘亲留下来的嫁妆,之前全都被那个人渣爹和那个外室以溶月年纪小为由,打着替溶月保管的旗号霸占着、享用着。
如今,又丢了个干净!
唉!也不知溶月那孩子有没有被吓到?”栾惜莹急切地问道。
洪德帝忙安慰皇后,“这你放心,溶月当时根本就不在府里。
昨天,安国公和夫人听说了溶月在勤兴侯府里被磋磨,不放心,就让府里的两位夫人又去了一趟勤兴侯府,干脆把溶月接走了。
今天一大早,老夫人和两位夫人便带着溶月去了城南他们安国公府的那个半山庄园。
说是去散散心,让溶月好好休养几日。”
“哦,那还好!还好!
溶月没在府里,没被惊吓到就好!
不过是一些钱财,丢了就丢了。
将来能找回来最好;
要是找不回来,也没关系。
溶月还有外家安国公府在。
况且,她还是咱们未来的儿媳妇!
咱们可不能让溶月为难了!
我这就让人开私库,先挑选些合用的簪环首饰,再多取些银票给溶月送去。”
皇后娘娘说着,就要吩咐宫人,被洪德帝一把拉住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