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正闭目研究系统,有仆人来报:“少爷,下面差人来问可有回信。”
“带他过来,我有话问。”
“诺。”
半盏茶不到,一长随模样的青年男子低头走来。
“蔡长随见过小少爷。”这里的蔡是主家的姓氏。
“我且问你,两张简信可是你主家所写?”
“回小少爷的话,是!”
“可否告知姓名?”
长随不答,就两个意思,没让说,也没不让说,一般都会选择沉默。
信中都没透露名讳,谁知道你们在玩什么游戏。
私自提及主家名讳是要被罚的。(汉朝虽然民风彪悍,但小规矩也特别多)
甄悠低头想了想:“可是河平县,蔡大人府上?”
长随拱手不答,便是默认了。
“你退下吧,一会儿有简信带回,且去账房领赏。”
长随问言一喜:“是,谢少爷赏。”
写“人无贵贱,道在者尊”肯定是蔡邕,蔡伯喈,这可是个大人物,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那另一张简信“乳口黄齿,且珍且惜”,应该是蔡琰,蔡昭姬写的(蔡昭姬,以后不会有蔡文姬了)。
不过这蔡琰让我珍惜她父亲写的劝学诗,就有些突兀。
“福伯,福伯。”往前院边跑边喊。
“小少爷,慢点,别摔了,老奴在这。”一脸关切回道。
“福伯,最近可有关于我的消息?”
福伯眯眼一笑,满眼的宠爱:“有的,少爷的诗已经传遍整个无极。”说完脸上还带了些自豪。
“啥?什么诗?我不记得作过诗啊。”
福伯呵呵一笑:“就是那首,江山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少爷真乃大材。”
甄悠一听,这脸腾一下就红了,臊的,臊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