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又把这疯批客户骂了一遍，但是没办法，自己很需要钱，人家给的钱多，客户就是上帝。

为上帝服务，你有什么好挑的？

张阳是个职业舔狗。

别人当舔狗，全都是自己倒贴付出，而他当舔狗，就是纯粹为了赚钱。

这职业也有个高大上的名词：情绪价值输出师。

顾名思义，就是对客户输出正面的情绪价值。

当然，很多时候，要做到这点并不简单，毕竟客户是花钱找开心的，而他要服务于客户，总是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不快。

这行他干了两年多了，现在已经完全能适应这样的工作。这行来钱快，只要存够了钱，他就收手。

他在路边的一家ATM机上将卡里四十万转出去，对方署名“天蓝孤儿院”余下的十万转给自己账户存起来。

这笔钱应该足够解决他们的燃眉之急吧，余下的再慢慢解决。

做完这一切他看了看时间，七点半。他在路边招了辆出租车，往学校的方向赶去。

半个小时后，舞蹈室内出现了张阳的身影，他一脸的痴迷，看着翩翩起舞的那只白天鹅。

她优雅地站在地板的中央，身姿挺拔而轻盈。随着音乐的流淌，她踮起脚尖，双臂如天鹅展翅般舒展。

发丝因为汗水而贴在额头上，宛如一粒粒钻石般夺目。她的每一次旋转，都给人一种极致的美感。

这是他们学校的校花，他的同班同学，石雨萱。

每逢周二四，她都会到学校的舞蹈室内练习芭蕾舞。

自幼练习舞蹈的她，身材高挑，气质不俗，相貌更是出类拔萃，追她的人大概可以排成队绕学校一圈。

而她自己也自视甚高，什么男的追她，她都不放在眼里，人送外号“冰石美人”。

她那董事长爸爸一直把她当成掌上明珠，将她保护得很好，从来不让她谈男朋友。

毕竟，这么漂亮的女儿，要是给那个不长眼的猪给拱了，那她爸可就欲哭无泪了。

可是学校毕竟是学校，虽然他爸给学校捐了几千万，但也总不能派个保镖天天跟着。

所以她爸雇了张阳，以舔狗的身份暗中保护她。

这个身份非常隐蔽，反正她身边也有一堆舔狗，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也没人会注意他，包括石雨萱自己也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