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从来都没有变过。

一如既往地乖巧、懂事、善良。

为了自己，放弃了突破到元婴期的机会强行出关。

为了自己，奔波劳累，寻找着已经沦为凡人的自己。

更是因为柳青月的一句话，就敢孤身闯入锁妖塔之中。

做出的种种，已经让李凡无法忘怀了。

剑宗所有人都负了他，但是陆诗涵没有。

之所以能在万兽宗内说出那般绝情的话，也是想彻底与她断绝关系，免得她的纠缠，反而再一次的伤害到她。

这并非是李凡心中的真实想法。

李凡实在无法，一次次地去拒绝那张明媚灿烂的笑颜。

她，对自己只有纯粹的好。

望着陆诗涵望来的渴望的眼神，李凡甚至都有些不敢面对。

他们...已经形同陌路了。

李凡没有去看她，只是将目光落在其他剑宗之人的身上。

他的视线在宋清怜的身上扫过。

宋清怜的神色平静，只是眼眸中复杂情绪一闪而过。

没有人注意到，她衣袖下的手掌已经紧紧捏紧，轻轻颤抖着。

李凡看到了两位曾经熟悉的师妹。

三师妹杜月娥、四师妹陈雪茹。

这些曾与他关系极为亲近的师妹，此时也已经形同仇人。

李凡看过去时，两人毫不示弱地瞪了回来。

“李凡，你出现在这里，不会是跟踪我们吧？”

陈雪茹看着李凡的眼神有些厌恶。

李凡眉头皱得更紧。

这女人，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莫名其妙的？

跟踪她们？自己闲得没事情做？

要不是师傅让他来搜寻一番那神农道君的遗藏，自己又怎么会来这东极城。

他没有说原因，只是平静地说道：“我们万兽宗，有自己的事情。”

只是他的话，并没有让二女相信。

“呵呵，谁信啊？”

杜月娥冷笑两声，这东极城位于几宗的交汇处，并不算小。

几人能够相遇，真“巧”啊！

在她看来，李凡这不过是从哪得知了她们一行人的行踪，然后故意来此制造偶遇。

手段简直幼稚得可怜。

真不知道这样的人，当初是怎么当她们师兄的。

李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信不信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