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夜幕已经降临在四合院,当屋里的发黄的灯光透过玻璃照在何雨柱家门前的台阶上,在台阶上形成一块块光斑。易中海迈着步伐稳健地走到何雨柱家门口,抬起手,轻轻地在那扇略显陈旧但被擦拭得一尘不染的木质房门上敲了几下。
"何副厂长,你这会儿方便吗?" 易中海的声音不高不低,透着几分沉稳和温和。
正在屋内忙碌着整理家务的何雨柱,原本正计划着待会儿带上孩子们前往什刹海游玩一番。当他听到门外传来易中海的声音时,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好奇之色。他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走向门口,伸手一把推开了屋门。
门开的一刹那,何雨柱的目光先是落在了易中海身上,紧接着又扫过一旁并肩而立的贾旭东和秦淮茹。见到这三人同时出现在自家门口,何雨柱不由得微微一愣,但他毕竟久经世事,很快便回过神来,脸上迅速绽放出一个热情而灿烂的笑容。
"原来是一大爷啊!还有旭东和贾家嫂子,你们几位怎么一块儿过来啦?我这刚把家里拾掇妥当,正寻思着带孩子们去什刹海溜达溜达呢!不过既然一大爷您都亲自登门拜访了,那我今儿个就不去啦!就让晓娥跟我妹妹雨水带着孩子们去吧!" 说着,何雨柱侧身让开道路,做出一个请进的手势,"来来来,您们快进屋坐吧!"
言罢,何雨柱转身返回屋内,朝着正在里屋忙活的娄晓娥喊道:"晓娥啊,你来一下!"
娄晓娥闻声赶忙走了出来,看到易中海等人也是面露微笑,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何雨柱接着说道:"晓娥,我这边一大爷他们有点事儿找我商量,我就没法陪你跟雨水带孩子们去什刹海玩了。要不这样,你跟雨水先领着孩子们过去,好好逛逛,玩得开心点哈!等我跟一大爷他们谈完事情,再去找你们。"
娄晓娥温柔地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转头与易中海、贾旭东以及秦淮茹一一打过招呼之后,便唤上何雨水,一同带着六个孩子兴高采烈地出门而去。。
待娄晓娥领着孩子走出家门之后,何雨柱赶忙热情地招呼眼前这三个人坐下。只见易中海缓缓落座,脸上流露出一丝歉意,轻声说道:“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们来得实在太不凑巧啦,这不,耽误何副厂长您陪伴孩子们玩耍喽。”
何雨柱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随即回应道:“一大爷,瞧您说的这话,哪能算耽误呢!无非也就是稍晚那么一小会儿而已嘛。对了,不知道今儿个您跟旭东还有他媳妇一块儿过来,所为何事呀?”
易中海微微一笑,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口讲述起来:“何副厂长,前些年咱们国家可是遭遇了不小的困难呐。好在经过全国人民齐心协力、共同努力,总算是成功度过了那段艰难时期。虽说眼下难关已然过去,但旭东他们家却是为此付出了巨大代价——不仅家中积蓄被彻底耗尽,甚至还欠下了一屁股外债,可以说是将家底儿都给掏空咯。若不是我这些年来一直想方设法地帮扶着他们,恐怕旭东他家的日子早就没法过下去喽。”
话至此处,易中海稍稍顿了一顿,似乎想起了些什么令人心酸的场景,紧接着又继续说道:“就像您如今搬回院里居住时所见到的那样,瞧瞧旭东他母亲如今那憔悴不堪的模样,您大概就能估摸出旭东他们一家这些年的生活究竟有多不容易啦。”
何雨柱听了易中海的话,脑海中不由浮现贾张氏现在瘦小的身材,一脸唏嘘的说道:“张大妈确实跟之前判若两人,不过现在困难时期已经过去了,以张大妈的底子,只要营养跟的上想必很快就能恢复之前的富态。”
“难啊!何副厂长咱都是一个院子了老邻居,旭东他家就旭东一个人有定量,其他4个人没有定量,要想买粮食都花钱从别人手里协调,旭东每个月的那点工资能勉强让一家人吃饱饭都不错了,至于搞营养给旭东他娘补身体那是想不敢想。”
何雨柱听完易中海的一番话语后,微微颔首,表示对其观点的认可,但并未急切地开口回应。他深知易中海此人向来城府颇深,这番言辞背后定然还有未尽之意,于是便按捺住性子,静待易中海继续往下说。
果不其然,易中海紧接着又道:“常言说得好,‘救急不救穷’呀!这旭东他家若真想让家中生活得到改善,过上好日子,关键还得依靠他们自身的不懈努力才行呐。如今旭东本人也深知这个道理,正在全力以赴地提升自己作为钳工的技艺水平呢。”
“您想想看,只要他这钳工的等级能够更上一层楼,那养家糊口所面临的压力自然而然也就随之减轻啦。只不过嘛……这技术的提升可不是光凭嘴上说说便能轻易达成的哟,它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去钻研学习,并不断积累经验方可有所成就。正因如此,咱们今天才会特意前来拜访何副厂长您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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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易中海、贾旭东以及秦淮茹三人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齐刷刷聚焦在了何雨柱身上。此时的何雨柱却是满脸狐疑之色,满心不解地追问道:“一大爷,您这话究竟是什么个意思呀?我咋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的,实在是没能完全明白哩。”
易中海心中暗自思忖着,之前已经做足了铺垫,此时正是说出真正来意的绝佳时机。
只见他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然后缓缓地开口说道:“咳咳……其实啊,除了旭东拼命努力去提升钳工等级之外呢,这里面啊,还有一个能够立竿见影、成效更为显着的法子。那便是让旭东他媳妇淮茹走出家门去工作。如此一来,他们家中便会有两个人同时赚钱养家糊口啦。而且呀,如果还能够趁着这个机会,想办法让淮茹将她那农场户口转为城市户口的话,嘿嘿,那旭东他们一家的生活可就算是彻彻底底地好起来喽!”
易中海这边话音刚落,一旁站着的秦淮茹立刻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何副厂长,声音颤抖地哀求道:“何副厂长啊,求求您发发慈悲,可怜可怜我们这一家子吧!如果您不肯出手相助,我们这家真就要走投无路,没法活下去啦!呜呜呜……”
说着说着,也许是回想起了自家前些年所经历过的那些艰难困苦的日子,秦淮茹的眼眶瞬间就湿润了,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眼看着就要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