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说
“这可不便宜!五缗钱!”
悬镜司说
“我说掌柜的?怎么养马要这么贵呀?以前我在虹县,给马吃顿草料不都是两千钱不到吗?”
掌柜告诉悬镜司
“这我可没办法啊,官人,你也看到了,最近咱们这里草料紧。想喂饱一匹马,那肯定得付出不少钱。”
悬镜司只好坐在一边的石台上等着马匹吃草,一边来了几位老农,悬镜司便套近乎道。
“你好呀,老人家!进来光景好像不怎样啊?”
老农对悬镜司说
“唉,家里孩子种地,可是种地呢,剩下来的粮食也就只能给地主交个租子。我们这些老人,只好来汴河周边,给地主商人打打长工,挣点钱,回家凑足一顿饭吃。”
悬镜司疑问道
“那,你为什么要选这间马厩呢?”
老农说
“奥,前些日子,汴河上来了个叫做蔺晨的人,他在宿州、虹县、盱眙、高邮四个地方都有势力。他开的商铺,宿州牙兵不敢动,连盱眙军也没有动他,听说他大有来头,是南方那个叫什么...什么什么?”
另一位老农说
“是江左盟!”
老农点头笑着说
“奥对,是江左盟!他是那个江左盟的什么少阁主,一去宿州和盱眙就给了张宗珲、高子宜不少钱,或许他能在这里大摇大摆做生意,一定给了不少钱给张、高二人了吧?这一家马厩的掌柜投靠了蔺晨,蔺晨做事还是赏罚分明的,咱干活干长工,干多久就拿多少,他出钱我出力,这是两样不差!所以咱们信得过蔺晨。”
得到了这些情报后,悬镜司找到了自己专用的信鸽,利用信鸽将信件传回了汴梁。
这些信鸽传回了汴梁后,夏江拿着信件找到程知忌,对程知忌说
“这个江左盟,阁老的意见如何?是不是要通知张、高二人,不要这么胡来?”
程知忌面色难看起来,他焦急着坐下来拍着椅子说
“唉!这两个为富不仁的小人!算了算了,他们既然这么搞,我们也没办法。可恶啊!等到朝廷打完北燕,一定要把这俩蠢猪给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