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哥板着张又冷又硬的脸,严肃又认真地跟大夫交代如此私密的情况。
她笑得更厉害了,碗都快端不住了。
连带着浑身筋骨都笑得发酸发麻,一边儿笑一边儿又吸凉气儿,“嘶,不行不行,不能笑了。”
“真要碎乎了。”
姚海棠想灌口面汤往下顺顺,端着碗咕咚咕咚地喝。
暖暖呼呼的,贼舒服。
却未想沉默在一旁的迟铁冷不丁儿地哑声开口,“我没说你,我说的我。”
小主,
“我说我牛子让门给夹肿了,麻烦您给开点儿——”
“噗——”姚海棠一口面汤全喷了,笑到浓艳眼尾跟白生生的脸儿都红得发烫,她上气不接下气,“哈... ...哈哈哈,”
“不,不是... ...你,你这情况,千八百年都难,难遇,”
“那多少回大夫也习惯,习惯不了啊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铁哥仍然稳重如山。
面无表情地去厕所拧了温乎的毛巾来给她擦,扽着姚海棠细白的小胳膊儿擦完,又取下她手里的碗给她擦腿,
他说:“那我研究研究下回说个啥。”
姚海棠直接笑着仰面栽在床上,“你不然还是研究研究铁杵咋能磨成针吧,哈哈哈哈!”
随后俩人就这么你贫一句我贫一句地瞎聊瞎闹,姚海棠一看干脆又洗了个澡。
这回可不敢再叫迟师傅伺候了,她怕她直接噶厕所里。
姚海棠看得贼清楚,从刚才他给她端着面汤送来的时候,那大裤衩的某个位置就绷得死紧。
姚海棠宛如七旬老太一般,自强不息地哆嗦着走进厕所,
还不忍犯起戏瘾,学着宾馆那老头儿小声嘟囔,“年轻人真是太疯狂了...”
“比不上啊,比不上。”
迟铁还不放心,一边收拾菜肉啥的,一边隔会儿就叫她一声。
姚海棠就扶着墙自己洗,在热气蒸腾着的小厕所听他嘶哑着嗓子,一遍又一遍地叫自己的名字。
末了儿,她耳根烫得要命。
脑子里又不忍闪回昨夜无数个旖旎又热辣的画面,想起他猩红着双眸在身下求她。
姚海棠终是拧上水龙头隔着水雾仰脖儿长叹,“哎。”
“啥锅配啥盖儿。”
“我也够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