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哄也是哄得一点儿都没情调啊铁哥。”姚海棠强忍笑意闭了闭眼,细密的睫微颤。
迟铁也笑了,俯低头颅问她:“不乐意听?”
姚海棠撩开眸,“乐意听。”
“贼乐意。”
“不过我更乐意听最实在的,你心里想着的,却没说出来的。”
她悠悠环抱手臂,没再坚持闯进去刷牙,倚在门框身着合体棉布裙,姣好鲜活的曲线被他尽收眼底。
她挑眉笑得惑人,“说实话,”
“头一回被我勾着的时候儿我在做啥。”
迟铁漆黑瞳仁剧烈收缩,撑在她耳侧的手背上青筋隐隐搏动。
他沉默许久,才哑嗓问她:“看出来了,姚老板。”
却又不像是在问,更像是后知后觉的叙述。
“这话说的,你明知道我一直都在看你。”
昏黄的光晃着她艳生生的脸儿,姚海棠笑得坦荡又张扬,“所以你没觉出那天我抽烟的时候故意放慢了么?”
“我那就是给你看的。”
“稀罕看我抽烟呗,铁哥?”
迟铁狭长眼睑中藏匿着幽深暗光,一时没吭声。
另一只手臂却也蓦然抬起,将她整个人都困在门框与他赤裸的胸膛之间。
眼皮子底下这点儿逼仄又狭窄的地界儿被她盛满,他心口也莫名充盈,又烫又涨。
他不错眼儿地直勾盯着她,闷闷地“嗯”了一声,
“带劲的要命。”
“稀罕看。”
“看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