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给我发那老些工钱不是亏了么?”
姚海棠突然觉得自己发尾或许也长了神经,不然怎会他只摸了摸,心尖儿就这么痒呢。
痒得直颤悠。
她眸含春情,泛起湿润水色,沾染着烟草气息的小手儿糅杂着胰子香摸向他坚实的腰侧,“我现在就要越界。”
“公事谈完了该聊聊私事儿了吧?”
“迟同志,眼下正是夜黑风高时。我觉得贼适合‘拔火罐儿’,你觉得呢?”
迟铁骤然将腰腹绷紧如坚硬石块儿,喉间碎出嘶哑的笑,痛快回她,“嗯。”
“我刷牙。”
姚海棠挑眉,“刚才洗澡儿的时候没刷?”
迟铁抬腿走出卧室,“急着跟你说公事儿,赶喽忘了。”
姚海棠:“哦~~”
“’拔个火罐儿’还要刷牙?”
迟铁毫不犹豫,“得刷。”
“一天了又吃又喝儿的,埋汰。”
姚海棠沉默片刻,遂也抬腿跟他身后一起走向厕所,“我改主意了。”
“咱俩互相拔吧,我也刷刷。”
“你不进屋儿就刷了?甭刷了。”迟铁蹙了蹙眉,赤膊挡在厕所门框上拦住她,“听话,主要是我买那牙刷儿太硬。”
“等明天我去供销社买个软乎点儿的,你刚才刷完牙就有点儿剌破了。我看你漱口的时候水里有血。”
姚海棠拍他黝黑的手臂,“啪啪”两下儿,“诶呀我抽烟了,甭闹。”
“我想让咱俩这‘火罐儿’拔得美好点儿不行么。”
“谁跟你说你抽烟不美好了?”迟铁定定地看着她,眸色深凝,嗓音隐约透着几分沉,“你嚼大蒜也美好,姚老板。”
“没扒瞎。”
“咱明儿再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