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很珍贵,浪费是要遭天谴的。
姚海棠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听到耳畔传来民警同志们吵吵把火抓人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迟铁才终于缓缓把手退开,“别一下儿都睁开,日头辣,伤眼。”
姚海棠点点头,缓慢地掀开细密乌睫,却恍然想起才见过姚富贵、从关着他的那个小屋儿出来的时候,迟铁也做了同样的事,说了同样的话。
她蓦地觉得眼眶心口都被那明晃晃热乎乎的日光照透了似的,每一个骨头缝儿里都是酸的、是暖的。
姚海棠又不忍无奈叹息,心想她铁哥咋就这么好呢,这么成熟稳重细心体贴呢。
他这么好,她咋能不把他娶回家呢?
得夫如此,妻复何求啊。
姚海棠这感慨似的叹息,在迟铁听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儿。
他浓黑眉心微蹙,攥住她的手俯下头颅沉着嗓子问:“这么想看是么。”
“不乐意我管你了?”
姚海棠勾唇一笑,“开玩笑呐,你当我是啥审美,逮谁想看谁?”
“我对别人屁股蛋儿没兴趣铁哥。”
姚海棠眸间透着股妖劲儿,刻意放慢语气,“我只对你屁股蛋儿感兴趣。”
“你屁股蛋儿厉害。坚挺、有劲儿。”
迟铁恍然嘶哑笑开,狭长眼睑都眯起来,“没你厉害,姚老板。”
“我没坐折过板凳儿。”
姚海棠一愣,吊起眉梢儿:“嘿你。”
“... ...哼哼,”她乐得特贼,指尖在他掌心里动了动,“我屁股蛋儿没手厉害,我手可有劲了。”
“我还玩儿坏过菜刀呢,纯铁的。”
“嘿嘿,你说是吧铁哥。”
迟铁笑意更深,“那是菜刀质量不好。”
又来了又来了。
铁哥绝技所答非所问又来了。
姚海棠细白的胳膊使劲勒着他黝黑坚实的手臂,就跟泄愤似地,“你说,你说我有没有劲!”
“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