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姚海棠大气儿都没喘,步子一刻不停地奔着那儿就去了,结果一进去里面却没有人。
门口儿过去个收废品的老叔,隐约见里面好像是来病人了,就扯着脖子好心喊了一句:“周大夫出去吃饭嘞,等会儿就回来。”
姚海棠赶紧礼貌答应了一声:“诶,知道啦。”
“谢您嘞叔儿。”
她转头跟迟铁说:“不然你先回去?我自己在这儿等着?”
迟铁视线从她脚腕儿上移开,看向她。
深沉又不悦。
可姚海棠还是弯着眼笑得轻松。
迟铁锋锐漆黑的眉心微蹙,“姚老板,我说不碍的你就真觉得没事儿么。”
“你血都变色儿了没看出来?”
姚海棠乐得更美了,龇牙道:“其实我故意的。”
“我就是想听你训我。”
“... ...”
这是个啥癖好。
迟铁耷拉下眼皮子,几近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看向桌子上摆着的表,又在心里算了算时间。
进来的时候这里面就有张用帘子挡了一半儿的输液床,迟铁就把姚海棠撂床上了。
他则站在旁边,看她耷拉着两条又细又白的腿悠闲地打着晃。
迟铁沉默了一会儿。
又看了看时间。
紧接着直接膝盖一打弯儿,蹲下了。
他话都没说,也没提醒,举起姚海棠光着的那只脚就往嘴边儿送。
姚海棠当即眼尾高高扬起,惊得气儿都忘了喘。
下一秒,炙热又干燥的鼻息便拂过脚面。
姚海棠浑身一哆嗦,只感觉一股酥麻之意顺着后脖颈窜到耳根,又游向头皮。
迟铁的嘴唇薄且锋,可是却... ...意外的软。
不过马上,姚海棠便感觉自己触碰到了更软的东西。
“诶——”
身体的反应实在是太强烈,姚海棠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破碎的惊呼。
迟铁动作骤然顿下,撩起眼睫看了她一眼。
他唇上挂着她的血,仍旧面无表情,眸色却深暗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