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 ...铁哥你们做啥呢这是?”
王忠汉跑个神的功夫往那边一看,直接傻眼。
磕巴着问出这句话以后,自己却先红了脸。
那没办法儿啊,任谁看这画面冲击力都实在是太强了。
他铁哥黝黑黝黑的不说,肌肉还鼓鼓崩崩的,那肩膀子跟他站一块儿都宽出老些... ...更何况是眼下怀里还抱着个海棠姐。
... ...反正就是咋瞧咋让人觉得臊得慌。
显然,不光是王忠汉自己这么觉得。
满地的大小伙子一瞧这,都愣神儿似的杵在原地停住了动作。
他们不受控制地盯着俩人看,视线顺着迟铁刚硬冷沉的面容,又滑到他隐约绷着股劲儿的强悍手臂。
再往下——
就是姚海棠露在外头同样挂着汗珠子的白嫩皮肉,尤其是跟迟铁这又黑又粗的大胳膊放一块儿,那就是让人不敢再多看一眼!
空气不知不觉变得沉默而暧昧,迟铁却没功夫在这时候去寻思这帮娃又在瞎想啥。
他哑声道:“她让蛇咬了。”
“没大碍。”
“我带她去卫生所儿开点儿药,你们该干啥干啥。”
这句说完,众人瞬间醒神。
“啊?”王忠汉脸上红意立时退下,“蛇,蛇咬嘞?”
听也知道都得去卫生所儿了,那肯定不是没毒的蛇。
迟铁抱着姚海棠就往外走,“嗯,小花蛇。”
“不碍的。”
“哦... ...”
“诶呀妈呀,我心跳差不点儿停了。”
“是呢,不过海棠姐也是够背的了。”
大家伙儿这才松了口气。
秀才拍了两下胸口道:“没事儿,毒不大,跟那毒马蜂差不多。主要咱这儿常见,卫生所儿那小红药片儿吃两天就行了。”
王忠汉点点头,看着迟铁抱着姚海棠往前走的身影越来越远,不自觉地嘟囔了一句:“那蛇就那么大点儿... ...能咬成啥样儿啊。”
“还得抱着走啊... ...”
后面的兄弟们闻此瞬间愣住,没过一会儿便此起彼伏地哈哈大笑。
秀才走过来照着王忠汉后背就给了一杵子,“要不说你丫儿搞不着对象呢。”
“懂个屁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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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铁知道村儿里就有个卫生所儿,离姚海棠买的那块地不远,走个十多分钟就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