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动,脖颈后便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
脖颈后的疼痛牵扯着脑袋,痛的他眼前直发黑。
没办法,只好平躺着缓了缓,眼前终于变得丝丝清明。
不敢再动,就这样环视了一圈。
他所在的是一个巨大的笼子,有点像装大型动物的牢笼。笼子外是一个光线暗淡的房间,看起来有些像是地下暗室。
“我怎么到这来了?”
景燃只记得自己担心那人对景妗做些什么,便骑着马一路狂奔,飞快的往徽州赶,不知怎么一睁眼就到这来了。
“哟,我亲爱的儿子也醒了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一道陌生中带点恶意的声音传来,景燃挣扎着便要爬起来。
“啊!”
刚撑着身子起来了一些,还没看清来人的相貌,就被一根粗大的铁棍狠狠地压回了地上。
“呵,我当你有多大本事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嘛!”
吕书鹤恶意满满的围着笼子看了一圈,最后在景燃的正前方站定。
“你,你是谁?”
景燃看清了来人的相貌,眉眼中似乎有些熟悉。
吕书鹤莫名一笑,双手猛的抓住笼子的铁杆,表情狰狞的低吼道:
“你猜呢?我亲爱的儿子!”
景燃脑袋一空,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你,你,你是吕书鹤?”
吕书鹤皱了皱眉,目光冰冷的看着他,“你娘没教你礼貌吗?”
不提景妗还好,一提景妗,景燃顿时杀了这人的心都有了。
景燃闻言嘲讽一笑,不屑的说道:
“就你,也配?”
直视着吕书鹤的目光,他丝毫没有一点害怕的情绪,眼中有的全是对吕书鹤的愤恨。
“呵,我不配?我当然不配了,你可不是我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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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书鹤闻言不但不生气,反而开心的笑了起来。
“你就在这慢慢的享受我给你准备的大礼吧!相信你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