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这次守城战统帅的祖锦程也第一时间赶到了城头,经过鹿儿口的失败,他对自己的指挥能力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他知道自己并不善于领兵作战,不过现在朝堂上下也没有能领兵的人了,那些将门一个两个的他们也信不着,而禁军将军马德曜现在还被关在大牢里,作为刘子钰的心腹,他们这些读书人就更信不过了。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祖锦程再一次被赶鸭子上架,又一次当上了统兵将军,而且这一次他依旧要面对的是路朝歌和他手下二十万精锐凉州战兵。
其实祖锦程现在心里根本就没底,别看他和路朝歌喊话的时候自信满满的,可是他刚刚经历过了一次鹿儿口惨败,路朝歌都把他打出心理阴影了,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要面对的是没事,挡不住路朝歌那他们祖家上下就等着被砍了脑袋扔进乱葬岗吧!
顶着寒风站在城门楼上的祖锦程,一身鲜亮的盔甲显得威风凛凛,腰间的宝剑看着就不是凡品,剑鞘上那几颗宝石格外的显眼,不过众所周知,越是华贵的兵器越是没什么用,大多都是用来装饰的。
祖锦程站在那里,看着凉州军的投石车和攻城云梯缓缓的推了上来,身边也并没有什么人保护,他突然有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他叫来了重甲骑兵将军姜成文。
“你看看凉州军的攻城部队。”祖锦程指着正在缓慢靠近的战场的凉州军投石车和攻城云梯,道:“我们是不是可以派出一支军队进行突袭?烧毁凉州军的工程器械。”
“将军,突袭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姜成文开口道:“只不过在我们烧毁凉州军攻城器械的时候,凉州军也可以组织骑兵对昌州城进行突袭,除非我们可以放弃出城的战兵,否则突袭攻城器械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你刚刚不是还说是一个好主意吗?”祖锦程眉头紧皱问道。
“突袭也要分清楚时机。”姜成文说道:“现在我可以让我的人冲出去突袭,但是谁也不知道凉州军的军营里是不是已经有一支准备好的轻骑兵,就等着我们将城门打开,我们现在可赌不起,您说呢?”
姜成文的话让祖锦程突然想起了鹿儿口的那一次突袭,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出来的凉州军骑兵,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让他损失惨重。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给凉州军来一次突袭?”祖锦程问道。
“我不认为我们能有机会。”姜成文说道:“凉州军也不会给我们这样的机会。”
“那为什么路朝歌没派人保护他的攻城器械?”祖锦程又问道。
“那可能是一个很大很大的诱饵也说不定。”姜成文说道:“您觉得以路朝歌的能力,会露出这么明显的破绽吗?”
祖锦程不再说话,而是思考起了姜成文的话。
而此时的凉州军营外面,于吉昌带着手下的军队已经做好了突袭准备,只要祖锦程敢派人出来,他就会带着人杀向昌州城,除非祖锦程能狠下心放弃冲出来的重甲骑兵,否则昌州城就会被他带人攻破。
吃过饭的路朝歌骑着战马出了军营来到了于吉昌身边。
“没动静?”路朝歌问道。
“一点动静都没有。”于吉昌笑了笑说道:“估计是长记性了,学乖了。”
“我还真有点不习惯。”路朝歌笑了笑说道:“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