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若路上遇到大量敌军,是否予以歼灭?”于吉昌问道。
“你自己看着办。”路朝歌说道:“只要在我赶到昌州城的时候,附近没有朝廷的溃兵就可以,剩下的你做主。”
“末将领命。”于吉昌应道。
“是不是让他们休息一天?”郑洞国低声说道:“我这边还有人可以调动,他们休息好几天了,让他动一动。”
“不需要。”于吉昌说道:“一天一夜不睡算得了什么,就是三天三夜不睡,我们也照样能打仗。”
“真是什么样的将军什么样的兵。”郑洞国‘哼’了一声道:“都他娘的是死心眼。”
“剩下的人,立即回营休息。”路朝歌没搭理郑洞国,继续下令道:“所有斥候立即离营,将鹿儿口附近给我监视起来,我要随时知道鹿儿口附近的一切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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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嘉福,战死袍泽的遗体立即火化,并运回雍州。”路朝歌继续说道:“至于朝廷战兵的遗体……老规矩。”
“是。”众人齐声应道。
回到军营的路朝歌将郑洞国叫到了中军帐,跟他交代了一些事,主要是鹿儿口防务的问题,路朝歌也就说了一个大概,并没有说太多的东西。
像郑洞国这样的人,你跟他说太多反而影响他的发挥,倒不如交代一些必须交代的事情,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发挥就是了,反正他也不会让所有人失望。
第二天一早,路朝歌带着凉州军向着昌州城的方向开进,而,而郑洞国则留在了鹿儿口附近,一来是防止朝廷其他地方的军队抢占鹿儿口,二来也是让郑洞国提前构筑永久性的军营,这个地方以后要驻扎大量的军队。
一路前往昌州城,这一路上要说最忙的人,那一定就是康嘉福和他手下的辎重营了,除了要负责押运粮草之外,还要负责这一路上被遗弃在路边的敌军战兵的尸体。
现在天气比较凉,这些战死士兵的尸体扔在那可能并没有什么事,可是一旦来年春暖花开,这这尸体就很有可能变成瘟疫的根源,这也是为什么每次大战结束之后,路朝歌很在意战场打扫的原因。
“朝廷这帮人也是,这么多尸体就扔在那不管不问的。”辎重营的将军戴宏达将一具尸体扔到了尸体堆里,骂道:“自己袍泽的遗体都不管,这些人也真是那个。”
戴宏达,当年在阜宁县之战中被凉州军俘虏,第一个要求加入凉州军的校尉,当时他带着一些人在在辎重营帮忙,路朝歌第一次北征之后,本来这些人是要被放回家的,可戴宏达选择了留下,而且就留在了辎重营,从最开始的校尉,做到了现在的将军的位置上。
“自己能活命都不容易了,哪还顾得上其他人。”康嘉福说道:“少将军就曾经说过,人性是最丑恶的东西,不仅经不起试探,就连考验都很难经受住。”
“将军,这么多年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疑问。”戴宏达说道。
“什么疑问?”康嘉福问道。
“就是当年的阜宁县之战。”戴宏达说道:“要不是咱们的援军赶到的及时,萧将军和他手下的那些人估计全都得死在阜宁县,他们当时为什么不投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