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钟飞羽这年轻人挺有礼貌的,虞永新便收起了战刀并挥了挥手,让其他人也收了战刀,虞永新回了一个礼,道:“请你告诉钟老爷,今天是南疆读书人的大日子,若是相见少将军,还请过两天之后道都督府。”
“我有要事与路朝歌说,今天必须见到他。”钟文山那苍老的声音再一次从车上传来。
“老人家,今天我家少将军真的不方便。”虞永新耐着性子说道:“还请钟先生体谅我家少将军,待我家将军得了空闲,在请老先生到都督府相见,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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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是带着康州城数位大儒一起过来的。”钟文山的声音再一次从马车内传来:“难道我们这么多大儒想见路朝歌一面都不行吗?”
“钟先生,我已经说过了,今天我家少将军实在是没有时间和你们见面。”虞永新开口道:“请你带着诸位大儒现在立刻离开,不要让我们那这些当兵的难做。”
“让路朝歌过来见我。”车内的钟文山好似失了耐性,大声呵斥道。
“我最后说一次。”虞永新眼神顿时变得阴冷了下来,道:“我家少将军乃是当朝卫国公、从一品骠骑大将军,总督南疆军政事,敢问车内老者你何官何职,也敢让当朝从一品的大将军来见你?”
“路朝歌好大的官威。”钟文山大笑道:“老夫乃是南疆文坛魁首,这个身份够不够?”
“南疆文坛的魁首?”虞永新冷笑道:“朝廷认证的?还是你们这些酸文假醋的文人自封的?现在离开,或者我请你们离开。”
“大胆。”钟文山大喝道:“一个小小的战兵,也敢在老夫面前猖狂。”
“这么半天你在这玩呢是不是?”路朝歌拎着战刀走了过来,道:“不是让你把人撵走吗?”
“少将军。”虞永新行礼道:“车内是一老者,自称南疆文坛魁首。”
“魁首?我还六六六呢!”路朝歌将虞永新扒拉到了一边来到了马车前,在想上前却被马车下的钟飞羽拦住了去路。
“滚犊子。”路朝歌一巴掌将钟飞羽给扇了出去,这一巴掌没有扇在脸上,而是扇在了钟飞羽的肩膀上,原本拦住路朝歌去了的钟飞羽只觉得双脚离地然后就飞了出去。
路朝歌走到马车前,一把将车门给拽了下来,就见车内须发皆白的钟文山坐在车内,一脸惊愕的看着路朝歌,路朝歌跳上马车,坐在了钟文山的对面,开口道:“你有什么事赶紧说,我就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说完了就赶紧走,今天我没时间跟你浪费。”
“路朝歌……”钟文山喊了路朝歌的名字,可是这个名字刚出口,路朝歌的战刀带着刀鞘就点在了钟文山的脚尖前一寸的地方。
“好好说话。”路朝歌淡淡的说道。
“大都督,老夫今日前来是有个问题想请教。”钟文山开口道。
“那你就问。”路朝歌依旧不咸不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