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力夫跑回大营,连休息都没休息就赶去见廖泰初,见了廖泰初刘力夫直接就跪了下去,这一战他打的跟狗屎一样,哪里还有当初在泉州福州的样子,被同样三千人的凉州骑兵打的落花流水,自己还被人给生擒活捉了。
虽然自己跑了出来,但是也掩盖不了他损兵折将被人生擒的事实,刘力夫跪在廖泰初的面前就是一顿请罪,主要说的还是他损兵折将的事,至于自己被生擒活捉的事那是只字不提啊!
“大将军,末将有负嘱托,损兵折将还请将军责罚。”刘力夫跪在地上说道。
“你也知道自己损兵折将,你还有脸回来?”廖泰初佯装愤怒的说道:“你身为我手下大将,一战折损了我红杉军一半的骑兵,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你?”
“大将军如何惩罚我我都接受,但是在您惩罚我之前,先让我把话说完。”刘力夫说道。
“那你就说。”廖泰初道。
“大将军,我是从凉州军大营逃出来的。”刘力夫道:“我今天在他们的中军帐听到他们说了很多话,这些话我以为是重要的军事情报。”
“军事情报?”廖泰初疑惑道:“你确定是军事情报?”
“末将不敢欺骗大将军。”刘力夫道:“都是我在中军帐亲耳听到的。”
“刘将军,你莫不是打了败仗,就想编排一些情报来糊弄大将军,好让大将军饶了你吧?”一名将军站出来说道。
刘力夫是廖泰初手下的大将,可这次来的也不全是廖泰初的人,这里面也有其他将军手下的将军,这些人相互不对付也是正常的事。
尤其是卓彬炳手下的人,死看不上其他大将军和他们手下的人,而说话的这个人还就是卓彬炳手下的大将丁宏盛。
“丁将军不要血口喷人。”刘力夫道:“我若是怕大将军责罚,我也不能跑回来向大将军汇报。”
“你在凉州军大营发生了什么我们怎么知道。”丁宏盛冷哼道:“大将军带人去要人的时候凉州军可是死咬着不放,谁知道你现在自己跑回来,是不是投降了凉州军他们放你回来的。”
“满口胡言。”刘力夫大喝道:“我身为大将军手下大将,岂能卖主求荣投降敌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丁宏盛冷哼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凉州那边得了泼天的富贵,把我们这些人都给卖了。”
“住口。”廖泰初厉声喝道:“丁将军说的话未免难听了些,他是我手下的将军,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逆耳忠言,大将军既然听不进去,那末将闭嘴就是了。”丁宏盛无所谓的说道。
随后,丁宏盛就退了回去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不再说话,只是冰冷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在出发之前卓彬炳就告诉过他,廖泰初和他手下的事尽量别掺和,可他还是忍不住,毕竟这关系到自己和自己带出来的人的生死,他不能不小心谨慎一些。
“你说说你都听到了什么?”廖泰初问道。
“凉州军希望能够速战速决,这边打过了之后还要调头去救路朝歌。”刘力夫说道:“路朝歌在那边打的格外艰苦,说是已经快挺不住了,南疆那些小国的联军端是厉害,把路朝歌打的缩在城内都不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