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个人说话的功夫,不远处传来了阵阵马蹄声,影影绰绰的能看到有黑影在不断的接近,而且看规模人还不少。
“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我干孙子来了。”袁庭之毕竟还是上了岁数,眼神也不像年轻人那么好了。
“是你心心念念的干孙子。”牧云之笑着说道:“从那个方向过来,还有大队人马的,也只能是他了,你觉得有谁能横穿整个凉州还能好模好样走到这里的。”
不多时,路朝歌带着带大队人马走了过来,来到袁庭之百米左右的地方,路朝歌勒了勒马缰,让战马停了下来,随后翻身下马跑到袁庭之面前,规规矩矩的跪下给袁庭之磕了一个头。
这是路朝歌穿越过来的第四个年头,这还是第一次给人跪下,而这个人就是西疆大将军袁庭之,之所以给他跪下,一方面这是自己认下的干爷爷,虽然认这个干爷爷有一些功利心在里面,但是不管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干爷爷,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尊重,一个从军五十载的老人,这个年纪了为了大楚的安危,依旧守在大楚的西陲,这样的人很难让路朝歌不尊重。
小主,
“起来起来。”袁庭之笑着将路朝歌扶了起来,道:“这年都过完了,还行这么大礼,老头子我可没那么多银子给你。”
路朝歌站起来,道:“哪敢要干爷爷的银子,应该我孝敬您才是。”
“看看,看看。”袁庭之大笑道:“这比我家里那些没心没肺的强。”
“监国牧将军。”路朝歌对着牧云之行礼道。
“可不敢。”牧云之笑道:“你可是正二品的大将军,关官阶可是比我还高一层呢!”
“那玩意也就你们信,我自己都不信。”路朝歌笑着说道:“他给我这么个官位也没安什么好心眼。”
“走走走,回府里说。”袁庭之笑着说道:“这天死冷的,都别站在外面了。”
“把马车赶过来。”路朝歌挥了挥手,于吉昌命人将十几辆马车赶了过来。
“这都是跟干爷爷的礼物。”路朝歌道:“都是些小玩意,干爷爷你别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袁庭之笑着说道:“都跟着老夫走,都送到老夫的府上。”
袁庭之的亲卫接过了马车,跟着袁庭之往将军府走,路朝歌跟在袁庭之身边,袁庭之这一路上就没合上嘴,那笑容比他一年笑的都多。
到了将军府,路朝歌让人把马车上的东西都卸了下来,前几辆马车里装的都是路朝歌新酿的酒,袁庭之看着被搬进将军府内的酒坛子,道:“你给我送这么多酒干什么,老夫这里有的是好酒。”
“我这个救可不一样。”路朝歌笑着说道,说着就从路过的佣人手里拿过了一坛,直接拍开泥封,递到袁庭之面前,道:“您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