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萧泰宁说道:“那个林季同确实是永州军的一名鹰击将军。”
“你回去一定通知将军,到时候别误伤了。”徐天寿说道:“明天晚上我引开斥候,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若是我回不来了,告诉杜忠泰,把答应我的银子给我家里送回去,他知道我家在什么地方。”
“以你的本事,肯定能活着回来的。”萧泰宁说道:“我就先走了。”
“小心点。”徐天寿说道。
在萧泰宁离开之后,徐天寿本想立即离开,可想到了萧泰宁那谨小慎微的性格,徐天寿就在藏身的地方多待了一会才离开。
萧泰宁回到旗舰,将这边的情况汇报给了三位将军,随后又找到杜忠泰,将徐天寿的话转达给了他。
随后,中江上那些原本停泊在江上的运兵船开始缓缓前进,他们要尽可能的靠近平陵渡,以方便今晚对江州大营展开行动。
徐天寿回到了大营,将约定好的时间告诉了路朝歌,道:“明天晚上就是进攻时间,你早点带人在滩头等着,到时候别露馅了。”
此时的大营内,除了路朝歌和他手下的亲兵之外,就只剩下明天晚上要行动的八千人,李朝宗已经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杨延昭带着大队人马已经赶了回来,此时已经埋伏在了大营的后方,就等着三道战兵进入埋伏了。
一天之后,路朝歌带着人离开了大营,并命令斥候全部撤离,大营之内竖起了数百草人,以做疑兵,而且路朝歌也留给了那些将军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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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准备就绪,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三道战兵赶来。
池英寒带着大队人马靠近平陵渡,一艘艘小船从运兵船上放了下来,路朝歌站在滩头上,身后跟着八千人,看着那些想小船不断的靠近平陵渡的滩头。
“我啥时候才能有这么多船啊!”路朝歌羡慕的看着远处那一艘艘大型运兵船说道。
林季同跟在路朝歌的身边,看着他那渴望的眼神,道:“永州军的情况你都背下来没有,别一会露馅了,我们这些人可就都跟着你埋在这了。”
“记下来了。”路朝歌收回了那渴望的眼神,道:“我记性出奇的好,你们就放心吧!所有人都记住了,到时候一定不要进军营,不管怎么样都不要进军营,除非我先进去了你们才能跟着进去。”
众人十分不解路朝歌为什么不让他们进军营,而且还是反复说了好几次,他们哪里知道,路朝歌在军营之内给那些战兵们,准备了几个超级大的惊喜。
三道战兵的先头部队乘着小船来到了滩头,路朝歌带人迎了上去,萧泰宁作为池英寒的亲兵,这次被任命为先锋军,先上滩头探听情况。
“哪位是林将军?”萧泰宁问道。
“我是,敢问阁下是?”路朝歌粗着嗓子说道。
“我是池将军手下亲兵校尉。”萧泰宁说道:“你们在滩头多久了?可遇到了凉州斥候?”
“不曾遇到。”路朝歌说道:“那个联系我们的邓志行已经将斥候都引开了。”
萧泰宁点了点头,对身后的人说道:“发信号,让将军们带人上岸。”
路朝歌疑惑的看了看身边的林季同,林季同自然明白路朝歌的意思,他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