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州道不比凉州道,这里被占领的时间还不长,百姓们对李朝宗集团虽然认同,但是还没达到凉州道那种无条件服从的地步,若是这件事在凉州道,可以预见,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补偿之类的,百姓就会自发的内迁来配合战兵。
随着这十几个村庄百姓的内迁,这一片区域也暂时没有了人烟,在劝说百姓内迁的人离开后,凉州道的战兵来到附近潜藏了起来,这件事要做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做,毕竟做戏就要做全套不是吗?
当天夜里,一队队战兵带着大量的血浆,将临近江州道的十几座村庄焚毁,又在村庄内撒上大量的血浆,至于那些田地,因为还在冬季不能耕种,但是这些战兵也贯彻了李朝宗的命令,将这些田地到处挖的都是坑,想要在种植粮食只能在开春以后重新平整。
带队的将军看着燃起熊熊大火的村庄,目光穿过村庄的熊熊烈焰,看向了远方的江州道,那里才是他们这次的目标,这些被派出去破坏村庄的战兵,没有在返回军营,而是潜入到了江州道,他们是凉州军的斥候,他们要将凉州道的情报传递回去,为大部队的开进提供情报的支持。
理由已经找好了,就等着李朝宗兵发江州道了。几天之后的清晨,军营内响起了集结的鼓声,一队队战兵开出军营,在军营前的空地上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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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人一过万无边无沿,现在在李朝宗面前的可不止一万人,而是整整十万大军,李朝宗站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之上,看着下面不断集结的大军,一面面迎风招展的战旗,难免让人心潮澎湃,哪个男人不想统领千军万马,哪个男人不想横刀立马驰骋疆场,这是独属于男人的浪漫。
“仓啷啷!”李朝宗抽出腰间战刀斜指苍穹,大声喊道:“将士们!”
“呼!”十万人齐声回应。
“江州乱军侵我蜀州,杀我蜀州百姓,毁我蜀州百姓家园,我李朝宗作为凉州道都督代天罚罪,以慰蜀州百姓再天之灵。”李朝宗声嘶力竭的喊道:“将士们,随我杀入江州道,斩杀乱军,为蜀州百姓报仇。”
“呼!”
“镇远军杨嗣业听令。”李朝宗将战刀插在高台上,从路朝歌手里接过一面上书‘镇远’二字的令牌,道:“你部为我大军先锋即刻开拔,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为大军前行扫平障碍。”
杨嗣业快步走上高台,双手接过令牌,行礼道:“末将定不负都督所托,定为大军扫平一切。”
“烈风军长孙杰听令。”李朝宗接过第二面令牌,道:“你部为中军,随后拔营,紧跟在先锋军之后。”
“末将领命。”长孙杰上了高台,接过令牌。
“重甲军杨延昭听令。”李朝宗接过第三面令牌,道:“你部为后军,为大军垫后,凡遇到前军中军不可敌,后军随时跟上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