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洞国耸了耸肩,道:“你这么想也无所谓,反正我现在就在这里,你就是撵我走我也不能走,离开凉州道我死的更快,在这最起码我还能活着,虽然不敢保证能活多久,但至少比立刻就死要强。”
“朝歌,你先安排郑校尉去休息。”李朝宗道:“不管怎么说,人家来了,在咱们这待几天也是应当应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路朝歌应了一声,便带着郑洞国出去了。当路朝歌离开后,李朝宗一口血吐了出来,在路朝歌和郑洞国面前,他一直强忍着,可这时他终究是忍不住了,一大口血喷出,昏倒在椅子上。
当他在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家中,谢灵韵陪在他的身边,路朝歌在不远的地方站着和一个大夫说着什么。
谢灵韵看他醒来,向前挪了挪身子,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此时的李朝宗面色有些苍白,干瘪这嘴唇,道:“我没事,让你但心了。”
大夫见李朝宗醒来,过来给李朝宗把脉,随后道:“将军身体健壮,刚刚只是急火攻心,那口血吐出来就没事了,这段时间休息休息,别太操劳了,在吃点补气血的药,用不了几天就会好起来。”
“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路朝歌关切的问道
“不会不会。”大夫笑着说道:“一会儿给将军喂点米粥喝下去,这几天吃的要清淡一些。”
大夫将这段时间要注意的情况,告知了谢灵韵便离开了,路朝歌将大夫送到门外,拿出一张银票塞到大夫手中,道:“辛苦你跑一趟,这些钱您拿着。”
大夫也不客气,收起了银票,像路朝歌行了礼,边走了。
路朝歌回到李朝宗的卧房,看着在那说话的两人,道:“知道你心里不痛快,我也没办法劝你,嫂子你也是,节哀吧!这个仇肯定是要报的,时间早晚的问题,等咱们真的壮大了,咱就杀进长安城,宰了姓刘的全家。”
“我知道。”李朝宗虚弱的说道:“让你们担心了。”
“行了,我走了。”路朝歌也不知道再说该说什么,只能先行离去。
离开小院的路朝歌回到了自己的小院,躺在床上看着屋顶,想着郑洞国的话,淡淡的说道:“果然啊!能够生在帝王家的,就没一个简单的,那么多消息从长安传回来,居然没人提过二皇子,隐藏的够深的。”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路朝歌找到了还在休息的郑洞国,路朝歌说是带郑洞国去感受一下凉州道的风土人情,可这一路上,路朝歌话里话外都在打探长安城以及几位皇子的消息。郑洞国又不是傻的,当然听的出来,便将几位皇子的情况告诉了路朝歌。
郑洞国最后还不忘提醒一句:“这些都是在人家摆在明面上让你知道的东西,隐秘一些的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几位皇子都没有简单的,即使是不声不响的三皇子,一样也不是好惹的。”
路朝歌带着郑洞国吃了一顿早饭,之后就告辞离开了,郑洞国看着离开的路朝歌,喊道:“你倒是把我送回去啊!我这人生地不熟的。”
路朝歌哪有功夫搭理他,出了定安城,从军营找了两匹快马,离开了定安县,至于行踪没像任何人透露,单人双马离开了定安县,当李朝宗知道路朝歌离开后,立即叫人去追,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路朝歌这一去,指定要有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