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城有一处人迹罕至之地,四周被残垣断壁环绕遮蔽。在这片不起眼的小小荒原上,部落中的远古巫师以及男女老少齐聚于此。
“我们是远古后裔,我们身上的血液才是最高贵的!”
“不比同如今武域大陆之上的低劣种族,我们生来便应是他们的主人!”
猊昌自屋舍中推门而出,引领着族人来到一座宽达二十余丈的祭坛前,开始举行古老的仪式。
他站在祭坛之上,环顾围在圆形祭坛一圈的族人,发表着激情澎湃的演说。族人深受感染,纷纷跟着呐喊,现场热血沸腾。
进行完这一切,猊昌举起手中法杖面向现场数万族人,他微微颔首,族人们打坐在地,心领神会,手印在他们的胸前虚幻莫测。
天空被幽邃的黑色煞气紧紧笼罩,仿若一幅被墨汁浸染的天幕。百鸟偶经这片被诅咒的空域,仅是稍稍触碰那幽黑煞气,便纷纷哀鸣着中毒坠落。一时间,天空仿若下起一场黑色花雨,花瓣幽沉,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启!”
一声厉喝,猊昌那苍老的面容之下,声若洪钟,响彻整个祭坛。
他在自己的手指上猛划一刀,旋即转身滴血在大鼎中。
嘣!一声闷响,猊昌念动着法咒,大鼎之中精气如泉,猛然喷涌而出。
“那些因我们的复族大计而亡的巫师们,我们永远铭记!”
大鼎之中的精气不断的被猊昌与其余的远古巫师吸食着,他们身上的气息越发凝实,越发玄奥。
“大鼎中的纯阴果实,来自那些不畏生死,不计个人得失,甘于为复族大计奉献生命的义士,他们便是我远古巫师的楷模。”
“他们的血不能白流,我们必须变得强大,为拿回本该由我们主宰的大陆。”
“也为那些流过的鲜血更加炽热,散发属于他们的光!”
猊昌的眸子之中有寒芒流转,为采集那些纯阴之体的精气,他派出人去采阴补阳。
如若那些男子正常归来,他们则会选择把那些精气从身体中抽离出来置于大鼎之中给族人修行。
但如果突发意外,那些被派遣出去的男子便会在猊昌的掌控之下爆体而亡,精气同时也会随着某种邪法回到大鼎之中,而那时的精气因沾染了怨气,会变得更加蛮横与可怕。
人群之中,有一些人因为承受不了那蛮横的力量直接昏倒,轻的口吐白沫,重的直接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