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作为坚定地甜党,只能“含恨”吃原味。
谢静徽将一碟原味猪油渣并一双筷子递给林婉婉,自己另装一碟,撒上盐和辣椒面。
她是个博爱的美食党,酸甜苦辣咸,百无禁忌。
林婉婉眼看两大锅猪油熬出来,问道:“一次做这么多香皂?”
粗糙卖不上价的肥皂,花想容是不做的。
顾盼儿:“昨日有个洛阳客商订了一千块各色香皂,一个月后来取货。”
自从顾盼儿加入,愣是发挥聪明才智,将香皂的类型发挥到极致,珍珠皂、何首乌苦茶皂、人参皂……比林婉婉还敢想敢干。
客人一听名字原料,哪有不信服的。
尤其外包装上提升不只一二分,看着就一个字——贵,绝对的物超所值。
连祝明月都起意,邀请顾盼儿为春风得意楼、步步糕重新设计餐具包装。
顾盼儿拿着不菲的设计费,在林婉婉面前自嘲道:“反正我这辈子不可能出将入相,日后能不能得封诰命,全看这小子了!”
顾小玉一无所知地被人逗着玩,这种牢骚话只能趁他年纪小不记事的时候说,若真长大了,顾盼儿反倒不会讲,平白给他添负担。
顾盼儿:“现在能走量的只有香皂。”
其他的不是受限于原材料,就是保存期限,无法大规模供应。
哪怕是香皂,他们也无力向外地销售,只能依托于各路客商,赚点生产钱。柳慎从洛阳来信,香皂价格在当地翻了不知多少番。
花想容不想就此默默无名,在每块皂体上打上戳记,有心人自会顺着暗号找上门,为他们的生意添砖加瓦,没人能空着手从花想容走出去。
林婉婉决心为花想容再做出一款畅销产品来,问道:“花瓣收集得如何?”
顾盼儿向后一指,“晒干的都堆在库房里,分量不多。”新鲜的还在路上。
长安花圃里的鲜花,多是供人赏供插戴,似她们这般未开盛开时,将花瓣采摘下来的,有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