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然合掌惊叹,“你们看最后一节,写的多好,夸得都不似凡人。”
白湛点点头,“应该是潘蕴华写的。”
白秀然特意模糊,“明月写的。”
遍数祝明月的人际关系,能写出这样文章的,只有潘潜。但祝明月特意誊抄一回,是否对方身上有不妥当?
一个文人,除了嘴巴臭点,能沾染何种是非?
白旻接过来看,前后都写的不错,尤其最后一段,夸得都有点不敢认了。
字是祝明月的字,但文章肯定不是她写的。
白旻点点头,“写的不错,尤其是夸三娘这一段。”
人明明是赞扬全体女眷,但白旻先入为主,认定就是夸白秀然一个人。
他妹妹这般高尚有情操?
白旻:“你们说的潘某人是何人?”
白秀然无所谓道:“长林的朋友,好为人写墓志。”
写墓志铭又被称为“谀墓”,通常为人所不耻。
但出于生计考虑,还是从爱好出发,给人的观感截然不同。
后者顶多算兴趣不一般,段晓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