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剩下全院人最后的希望。
李君璞没有满足段晓棠的愿望,“论兵和练兵是两码事。”无能为力。
别说李君璞从未入伍经历战阵,行军布阵他能侃侃而谈,但论教导军士学阵,没想过、没经验、办不到。
何况似段晓棠这般练得精细的少有,谁也不知道最后会是什么模样。
孙无咎热心出主意,“你不如好生和营中将校们拉拉关系,到时请他们帮忙。”
“怎么拉?”段晓棠倒是有心,无奈没有机会。
孙无咎往桌子中间凑,压低声音,试图避开旁边女人们的耳目,“酒色最快,其次行猎赌博。”简单有效。
可惜这四样,段晓棠一样不沾。
徐昭然:我觉得可能会出事。
杜乔:我觉得一定会出事。
段晓棠:“有没有健康一点的?”
孙无咎缩回身体,“其他的都是水磨功夫,日久见人心。多在同僚上司们面前露露脸,至少得让人对你有个印象。”
经孙无咎提醒,段晓棠不得不想一想自己当前在右武卫将校们心里是什么模样。
幸进,来历身世背景成谜,行事鬼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成天和范成明等人混在一块……
段晓棠:“我觉得他们大概对我的印象不会太好。”
白湛起哄,“反思反思你到底做了什么?”任谁被摸了营都不会好受。
眼看三条路都快被堵死了,段晓棠长嘘一口气。论对阵法了解,最熟知当然的“三三制”,但那是步兵战术,而右武卫是骑兵。
机动、骑射、冲击……这是它的优势,绝不可能生搬硬套。
两边说的话都能听到,白秀然斟酌开口,“你们不常说‘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么,不如想想怎么靠自己。”
段晓棠若是能靠自己赢下“泼天富贵”,也不用琢磨请外援了。
在段晓棠的印象里,骑兵早退出历史舞台,印象无非——那马真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