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边说边向展新月靠近,爪子试探着想去抓展新月的小手。
展新月哪里会让他得逞,直接站了起来,转移话题地问道:“你母亲不在家吗?”
“我妈去做头发了。”凌空耸耸肩,“她没别的爱好,就是爱臭美。”
“给,西瓜汁。”凌空从厨房端来两杯西瓜汁,一杯自己喝,一杯递给展新月。
展新月接过,放在鼻尖,香甜的西瓜味扑面而来,没有药物成分,展新月放心地喝了一大口。
“好甜。”凌空咂咂嘴,“第一次喝这么好喝的果汁,在国外都没有喝到过这么甜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佳人相伴的原因。”
展新月在心里默默翻了个大白眼,正色道:“凌空同志,我已经结婚了。请不要开不合时宜的玩笑。”
“你这样,我走了。”展新月站起身,迈开脚步准备往外走。
她并不是真的想走。
展新月对心理学也有所涉猎,她知道,如果为了获得进书房的机会刻意讨好凌空,反而会让他产生警惕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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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大部分男人都犯贱,他们有一个劣根性,越是得不到,越想征服。
果不其然,见展新月要走,凌空立刻追了上来,声音急切又讨好,“展新月同志,我错了,是我太唐突了。你别走,我今天正好学了一首新曲子,唱给你听好不好?”
展新月没理,冷若冰霜地往前走。
眼看着就要走到门口,凌空急了,“展同志,你先别走,我有礼物送给你,是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
展新月停下脚步,但也没有回头,“这本书我也有。”
“可是你的不是真迹,我的是张仲景写的孤本。知识面最全的一本。市面上的和这本绝对有出入,我知道你喜欢中医学,你读完这本会让你医术更上一层楼。”
凌空说得急,这些天他没去找展新月,但知道她买了药,还给沈敏鄂熬药治病。凌空多方打听,还知道展新月会针灸。
“对了,我还有皇甫谧的《针灸甲乙经》,他可是针灸鼻祖。”凌空大声道。
“你家有这本书?”展新月不太相信,“据我所知,这书早在十年前被烧毁了。”
“没有,在我爸那儿。”凌空见展新月感兴趣,笑着把人往屋里请:“我们进屋详谈。”
展新月似乎被说动,考虑了一会儿,跟着凌空再次走进凌家的大房子。
“我们上去说。我先准备点水果和吃的。”凌空让展新月坐沙发上,他一个人跑去厨房洗水果,还准备了两杯咖啡。
展新月生气的样子过于美丽,凌空的魂儿都被她全部勾走,他想早点得手,让展新月离不开他。
凌空知道展新月知药理,不敢往水里下药,怕她闻出来有异味儿不喝。
但咖啡不同,咖啡味大,而且凌空以为展新月没有喝过咖啡,就算在咖啡中下药,味道有所变化,展新月也只会觉得咖啡本来就是这种味道。
“展同志,咖啡。”凌空将咖啡递给展新月。
“谢谢。”展新月闻了闻,“好香。”
凌空见展新月脸上并无异样,高兴道:“我从国外带回来的顶级咖啡豆研磨的,特别好喝,你试试味道。”
“冰块太凉,上去再喝吧。”
“也好。”凌空点头。
上到二楼,凌空先把展新月带到小客厅,他把手里的咖啡和水果放下,“这些东西在我爸书房,你等下,我拿来给你。”
展新月没接话,看到桌子上放着简谱和英文歌词,好奇地问道:“你还会唱外文歌吗?”
凌空爱摇滚,而且唱得不错,面对心上人的询问,立刻侃侃而谈起来,“这是皇后乐队的《波西米亚狂想曲》,我唱给你听一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