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展新月笑着点头。
“滴滴,”院门外,传来汽笛声。
展新月提着行李起身,还没打开院门,就见盛图南走了进来。
“图南。”展新月迎上去。
盛图南接过行李,朝徐金玲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接着握住展洗月的手,准备上车。
“等等,”一个战士下车,“你们一人一辆车。”
正常来讲,嫌疑人和家属要分开,因为担心他们串供或者一起逃跑。
“不用,”坐在副驾的朱浩然摆摆手,“让他们一起坐我这辆”。
战士十分诧异,同坐一台车?这是以往任何嫌疑人都没有过的待遇。
但他只管服从,没有多问,带着展新月和盛图南去坐车。
两人上车,展新月把头伸出窗外,朝徐金玲微笑挥手:“徐婶,我的花花草草就麻烦你了。”
“好。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徐金玲挥手,忍着眼泪不让它掉下来。
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车很快开出军区,再上轮渡,最后离开环玉岛。
军车质量好,匀速行驶,没有颠簸,展新月和盛图南这些天为了节目没怎么休息好,刚吃了午饭,有些发晕,相互靠着就睡着了。
听到后座缓慢均匀的呼吸声,坐在副驾的朱浩然转过头,看到夫妻俩睡得香甜,心里暗暗道:“这时候,还睡得着,要么就是真的被冤枉,要么就是心理素质过于强大。”
不过后者一般是假装睡着,给人制造出一种问心无愧的错觉。毕竟,当上间谍或者敌特的人,和解放军战士在一个车厢,是不敢睡的。在真正间谍和敌特心里,解放军是死对头,是一定会杀他们的人。
朱浩然回头,轻轻拍了拍司机,眼神示意,让他急刹车。
司机是跟着朱浩然的老人,一下就明白了领导的意思,在不减速的情况下踩了下急刹。
“啊,怎么了?”盛图南和展新月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有些茫然地观察身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