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夏茵月兼职回来,看到同样回来的他时,总会关心他今天辛不辛苦,累不累。
真是个蠢货。
真以为他傅温言是个穷鬼吗?他只是扮穷,又不会和她一起去吃那些苦。
可笑的是夏茵月这个蠢人,真以为他和她一样,是个穷人。
每次夏茵月做的那些个菜,傅温言都只会吃一点,然后推让给夏茵月吃。
夏茵月还以为男朋友关心自己,心里暖暖的。
只有傅温言知道,他早就在外面吃了山珍海味,哪里瞧得上这个女朋友做的清粥小菜。
他每次向夏茵月要钱,说是要给乡下生病的母亲寄钱,这个女人总会乖乖给。
要了好几次,夏茵月却从来都不拒绝他。
明明那些钱,是她辛辛苦苦一分一分兼职得到的,平时买些日常用品都得货比三家,跑好几个超市,确保是真的最物美价廉才买下。
夏茵月舍不得花钱,可是他每次一开口,却又毫不吝啬的把钱给他。
傅温言内心有些复杂,夏茵月好像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坏。
他翻身抱住了夏茵月。
透过老旧小区的方形窗户,月色下的躺在床上的夏茵月显得格外瘦弱。
“怎么了?温言。”夏茵月打了个哈欠。
“没什么。”傅温言深吸了一口气,紧紧的抱着夏茵月。
“那就早点睡,明天做完家教,我还得去商场发传单,温言你不是也要去送外卖吗?”
“嗯,睡吧。”
半夜时分,他们忽然被一阵犬吠声吵醒。
“发生什么事了?小黑,你怎么了?”夏茵月迷迷糊糊的起床,看着床边暴躁的小黑。
滚滚浓烟从窗户的缝隙渗入,夏茵月也发现了不对劲。
外面着火了。
她连忙摇醒傅温言,抱着小黑,匆匆离开了这里。
“小黑可是个大功臣,救了爸爸妈妈。”
夏茵月抱着小黑狂亲,无视掉了小黑抗拒的眼神。
傅温言看着这条狗,在心里感慨这狗倒是有灵性,
这回也救了他,所以对当这条狗的爸爸,也没有什么抗拒了。
楼上的房子着了火,熏到了楼下的住所,夏茵月和傅温言带着小黑搬离了这里。
不知是不是失去了后腿还是吸入了浓烟的缘故,小黑生了一场很严重的病,需要花费很多钱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