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夜去?”
又不是特别着急的事儿,连让他送他回去的时间都等不了?
“废话!”
林修认命地离去,在心里叹息一声:我们爷就是个大醋坛子!
可不吗?林修常年跟在苏瑾州身边,好多消息都是先经过他才传入苏瑾州耳中,人家齐牧除了觊觎秦沫外,还真没发现其他背叛苏瑾州的地方。
呃,是是,这点,确实不太好,皇帝的女人也敢惦着,这家伙确实该绞!
林修一边想着一边去吩咐人做事,苏瑾州背着手往自己的宫殿溜达。
或许是心情烦躁,溜达溜达还走过了站,等意识到,抬头一看,倒也是个熟识的地儿,便顺便进去了。
程敏正在灯下抚琴,悠扬的琴声响彻整个大殿,在这让人沉醉的琴声中,苏瑾州心情烦躁的越发厉害:啊,你秦沫想找个别的男人试试,好好好,那为何我不找别的女人试试呢,看看,我的后宫有多少美人,为了你我少了多少乐趣,可你呢,你就知道气我!
那晚苏瑾州在程敏宫中待了很久,并且被敬事房记录在册,程敏侍寝了!
第二天,消息传的到处都是,她爹程煜下朝走路的步子都跟往常不一样了。
“恭喜程大人,贺喜程大人!”
被送去跟多个女人抢一个男人,终于有一天被这个男人睡了,倒成了朝堂上那些做父亲的无限荣宠的事儿!
苏瑾州没有宠幸过后宫任何一个女人,除了秦沫这件事,除了当事人以外自是让人无法确定的,因为这货偶尔也是会到各宫去走走,听听曲儿聊聊天的,睡了没睡,别的人又能清楚到哪儿去?
敬事房的管事太监嘴紧的很,送银子套话都套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