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苔底下压着解药,看到达达利亚踏入了范围之中,甲默念了两声,注视着他不出任何意外缓缓闭上的双眼,伸手一抓阻止了他向后倒下的身躯。
乙在一边拿出掺杂了铁子的绳索,熟练的给达达利亚捆上他专用的绳法,忽视了突出的胸肌,感叹道:“这家伙的耐药性越来越强了,或许下一次应该尝试一下另一种麻醉药。”
“别说废话,快点打包。”
“真的不需要给他拍几张照片吗?”丙忽然问道:“上一次权宫司大人给他拍照片的时候想要在他身上撒点芦荟汁,不过因为主意太过缺德被珊瑚宫小姐否定,可现在珊瑚宫小姐不在这。”
“……你觉得这主意怎么样?”有一人幽幽问道。
“有一点不太干人事,可我们也不能要求权宫司大人拥有人性吧?所以我觉得这个主意的提出相当合理,真正不合理的是反对的人。”
丙抓了抓后脑勺,故作爽朗大笑道:
“不过咱们作为人类,看待这件事觉得不合理才是正常的,对这件事有一些意见更是正常中的正常,但作为隐藏于暗中着的忍者,我们应该以权宫司大人的角度来看。”
“唉~”
站在巷口的久岐忍轻叹一声:“把这个礼物送到总务司吧,不要夜长梦多,免得他半途惊醒。”
“放心吧,我们有经验,麻醉药用的是致死量,三头驮兽都扛不住……真的不需要往上面撒一点芦荟汁吗?久岐小姐,权宫司大人上一次错过之后可是遗憾了好久。”
“这主意太缺德了!”
◇
看着刚刚才走出去的达达利亚以另一种方式又一次进入总务司,抽空过来探监的凝光有一种释然的舒适感,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喊着舒服。
这何尝不是一种双向奔赴呢?
在外面的达达利亚想要进来,在里面的侍神樱斋也想要达达利亚进来。
“你想对他做什么?”抬手撑住白毛狐狸的下巴,对上他那有些惘然的双眼,凝光边作画边询问。
肩膀上披着床单,侍神樱斋稀里糊涂地说:“我也不知道我想要做什么,不过我觉得应该满足他的愿望,或许当知道他要找我什么事情之后我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大脑早已停机,消毒酒精的后劲远比普通的酒水更要强悍,侍神樱斋眼睛一眨,对着镜子问:“你都快画到我锁骨上了,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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