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捂嘴,小脸无辜,“呀,刚刚什么声音,赵阿姨你怎么了?”
赵怡疼的边惨叫边掉眼泪,她捧着自己完全动不了的那只手,“疼,好疼,初哥,我的手好像断了。”
陆初怒瞪着年月,害怕真的会吵到正在动手术的儿子,他压低怒吼的嗓音,“年月,你到底对我老婆做了什么?”
年月小手一摊,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地说,“我只是跟你老婆握了个手握手言和而已,她怎么回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猜,可能是年纪骨质疏松骨头脆?赵阿姨,年纪都这么大了,以后就别学我这样的年轻人动手了。你看,这不自己把自己给伤着了。”
惨叫的间隙中,赵怡朝年月嘶吼道,“是你,是你这个小贱人弄断了我的手!”
年月按了电梯,小嘴抿了抿,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冤枉啊,赵阿姨你情绪这么激动,看手的时候顺便挂一个精神科吧,有病早发现早干预早治疗。”
“你……你!”
赵怡更气。
气的心肝都在颤,但又顾不上和年月争执,断掉的手疼的她思绪完全没法集中。
陆初搂着赵怡上前两步:“好一个牙尖嘴利的恶女,我一定会把你的歹毒嘴脸全部告诉小景。别说小景现在已经有未婚妻,就是他一辈子不娶,我们陆家也永远不可能让他娶你这样的人!”
电梯门开了。
年月走进去,笑眼眯了眯,“那真是太谢谢了!好了,叔叔阿姨再见,受伤了就快去看医生,别送我了。整这么客气,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说完,朝他们挥了挥手,风轻云淡的表情又冷又拽。
赵怡要被气疯了,抄起兜里的手机就朝着年月身上砸过去。
电梯门关上了,年月从电梯缝里惋惜地看了一眼赵怡的手机。
手机没砸到年月,砸在电梯门上。
从门上弹下来,摔在地上,手机屏幕碎成了蜘蛛网,后盖也分了家。
赵怡在陆初怀里咬牙:“等小景拿下岁家,我要让年月这个小贱人跪下来给我磕头认错,我还要把她的两只手都打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