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生活可还适应?”
“还行吧!初来时有些吃不消,好在有大家帮助,而今已经习惯了。这还要多谢安公子,若不是您,恐怕陆某早就被官府抓了,做了刀下亡魂!”
“些许小事儿,不足挂齿!倒是你,原先为官为吏,而今隐身至此,躬耕田亩,可有甘心?”
“哪有什么甘心的,可不这样又能如何?若争一时之气丢掉性命,不但冤屈无法洗刷,而且让贼人逍遥法外,岂不令人心寒失望万分。这一年来,某也曾数次乔装潜入城中探查,所到之处无不戒备森严,最终一无所获还差点暴露行踪。”
“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幕后之人必定慎之又慎,哪会如此轻易让人抓到把柄,今后莫要再去,保存有用之身以待来日岂不更好!”
“一想到那些人可憎嘴脸,吾恨呀!”
“这世上比这还可憎的人多了,若想都除掉,累死你也忙不过来。只有形成比这还要更加强大多倍的力量,方能逐渐扭转,记住是扭转而不是消灭!”
“唉!非要是这样么?”
“陆兄曾久处官场,这点相比清楚的很,只是不愿相信罢了!”
“你们一个个怎么都是这样呀?”
“我们一个个?还有谁如是说?”
“知远,刘志远呗!”
“呀!他啥时候有这觉悟了,还别说,好久没这家伙消息,不知道现在做什么呢?有没有同她的相好在一起?”
“哼!还相好?也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涨了胆量,竟敢向父亲提出无理要求,不但被父亲打个半死,还关在宗祠反省,最后竟然逃出家门和一个女子私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