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就是敲诈,怎的了?来人给我搜!”男子一句话说完,身后走出两名家仆模样的青年男子即刻走上前来,一人摁住子言,一人则向身上仔细搜来,周围渐渐围满人,纷纷对三人指指点点,然而几人不管不顾,将子言身上搜的乱七八糟。似乎对二人动作有些不耐烦,男子亲自上前,拨开家仆,伸手向子言怀中一阵摸索,搜出一个信封及荷包,男子看到信封封面署名后,全然不顾道“什么酸词滥调呀,待本公子瞧瞧!”而后肆意拆开,全部浏览后打开荷包,发现竟只有区区三两银子,取出银子,将荷包、信纸扭成团砸向子言,骂声“穷鬼!还学人上街,真丢尽孔老夫子脸面!给我揍!”随之欲扬长而去,子言见之立即俯身抢来纸团,却遭恶仆拳打脚踢,直到一拳狠狠砸入腹,子言如躬身的虾米,痛苦地蹲坐在地,三人方才满意离去。眼见几人全部离开,周围众人方才齐齐凑到近前,一老汉关切道:“后生,没什么事吧,要不要去看大夫?”
子言强忍疼痛道:“谢老伯关心,小生还、还好!”
“唉!小伙子千万别往心里去呀,刚才那人叫周克城,是本地有名的纨绔,整日吃喝嫖赌、胡作非为,家里更是背景深厚,很有势力,无人敢惹!听老伯一句劝,若是没事儿,就赶紧离开吧,切莫再遇到他呀,唉!”
出恭回来的初平左顾右盼,一时见不到子言,心里不由着急起来,边走边喊道:“安子言,安兔儿…,你在哪里?”
听到初平如此喊自己,安子言抚着肚子,愤然道:”别喊了,这里!”
听到声音来源,初平拨开人群,发现坐在地上的安子言,立刻上前关切道:“你怎么了?怎么坐地上呀,身上为何这么乱,又被揍了?”
“快拉我起来,废话真多!”子言不耐烦道。
初平一手拉着子言胳膊,一手拖着腋下,将其拖起身说道:“谁那么大胆子,敢袭击朝廷命官,活得不耐烦了!”旁人听到初平言语,方知二人身份不简单,当即有人解释缘由。
“唉!打不过不会跑吗?当初多少次让你随我习武,不说杀敌报国,强身健体总行吧,就是不愿意,抱着一大堆书死啃,遭报应了吧?还总是讲以理服人,道理若是那么管用,还要律法干嘛,军队干嘛?”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都对!赶紧走吧,怪丢人的。”
“还知道丢人,那就回去好好锻炼,打人总比被打强,唉,真气死人!”初平无可奈何又不成器道:“事儿办完了?”
“完了!”
“那还行,这顿打没白挨!看哥儿之后如何为你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