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
当文正天离去之后,涟漪夫人才慢慢走了过来:“国宫禁卫?你这是要对那李申动手?他只怕,不好对付吧?”
天天沉声开口道:“自然是不好对付,但也要好好谋划一番。李申是安道年的人,可不是孤的人。”
他看着涟漪夫人:“母亲,外祖父那边的关系,母亲可能联系一二?孤如今初登大位,身边急需亲信。”
他沉声开口道:“而如今,任尽忠返回南疆,朝堂之上,其余大臣,超过九成都是听候安道年之令。”
“若孤想彻底完整的掌控大昊,就先要从安道年开始。”他看着涟漪夫人:“而要对付安道年,只怕才是一场硬战。”
“父亲为人素来低调,门生虽多,但因为他洁身自好,几乎都无往来。唯独御史台,一直都跟父亲密切。”
“但如今的御史台,安道年似乎也留了一手。天儿如今可用之人,也就只有皇室宗亲而已。至于大臣,只怕是?”
“无可用之人吗?只有一个文家和御史台是远远不够的,还要有更多的人。祁王府和他们掌控的人,也无法完全为孤所用。”
“还需要,另外再想想办法才行。”天天低声开口,他朝涟漪夫人轻声道:“倒是还有一人,需要母亲帮我盯着。”
涟漪夫人看了天天一眼:“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放心,惠夫人那边,为娘亲自盯着。他那儿子,不过刚刚降世,生不起什么风浪。”
天天低声道:“我更想知道的是,她跟任平生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跟她有所牵扯。”
涟漪夫人摇了摇头,天天心中一动:“母亲,既然他是小妹的驸马,那小妹自当跟他荣辱与共?”
涟漪夫人也瞬间明白了过来:“你放心,我会说服你妹妹。只是北峰城苦难之地,倒是苦了她了。”